郑两家长辈定下来的,一直到后来郑家退婚,我都从未见过那位姓郑的公子。” 段惟略些迟疑,才道:“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说一下郑家人退婚的原因么?” “没什么特殊原因,你也看到了,”她抬手指了指四周,杨家厅堂整洁却掩不住破旧的寒酸,坦然道:“我家道中落,郑家好歹算是官宦人家,现在的婚姻不都是讲究门当户对吗,所以郑家悔婚很正常。” 一个女子,被男方悔婚算是奇耻大辱,莫说哭闹,连寻死觅活都是常有的事。 可眼前女子提及此事时冷静客观地像是讲着别人的事,这让段惟再次觉得杨清笳与现下大多数他所认识的女子都不同。 她更像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不依附于任何人,也不会轻易地示弱,论其学识眼力、胆量魄力,甚至更胜男子一筹。 她不是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