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不行,估计弄一会,两人就能很快睡觉。 但冬夏万万没想到,这错误的判断……就导致自己后来根本起不来床! 阎政扬哪是不行啊,他行得很! 冬夏带着哭腔已经哑掉声音求饶:“我不行了……求求你老公,放过我吧。”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了他,男人动作更狠。 “乖,再来一次。”他喑哑地轻声诱哄。 一夜巫山云雨未停歇。 这种用泥砌的炕床很结实,只是为了保温上面铺了一层木板。 不然,冬夏都感觉它要被震塌。 男人大抵是第一次开荤,食髓知味,直到快天亮才放过她。 冬夏累坏了,昏昏沉沉倒头就睡。 阎政扬却精神得很,下床烧了一锅热水,给她擦洗身子,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