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命薄,死了,青梅没有给富商诞下一儿半女,被赶出来,恰巧遇到湖边作诗的丈夫。
听了青梅的遭遇,丈夫心疼万分,不顾妇人反对,就是要把青梅接回家。
丈夫给青梅作了许多诗,都是些表达爱意与疼惜的,以及当初被拆散的痛苦。
诗啊就这么被散播出去,渐渐的,妇人成了破坏青梅竹马感情的第三者,她弯了一辈子的腰终究是断了。
现在,你们还觉得屏风魔是在替天行道吗?”
刚才说话的弟子低头,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师尊,我错了。”
谣言能够杀死人,可妇人在谣言之前,被自诩正义的人杀了。
屏风魔杀的,都是在它的视野当中违背了正常男女之事,应当杀的人,那如果要引蛇出洞,那她们就得找到这么一个人,或者演一出戏,最好够炸裂,才能把屏风魔吸引出来。
找谁呢?
宿晚星的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裴慈身上,高岭之花为爱坠入深渊,罪魁祸首竟然一走了之。
不愧是看小说的脑子,这写出来不得分分钟爆款。
宿晚星正在为自己的创意沾沾自喜时,小院本就不堪的门被鞭子大力打开,在摇摇欲坠跟坚固防守之间,那门选择了支离破碎。
“啪嗒”
木门一片一片掉落,灰尘散去,显露出那人熟悉的面庞。
流凤一脸嫌弃地挥手掸去灰尘,双眼放光地盯着优雅端坐的裴慈,雀跃道:“师兄,青羊山的事情处理完了,我来找你了!”
裴慈不着痕迹地往宿晚星那边挪了挪,姿势戒备,“不必,宗里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你应该回去帮宗主。”
“我不要!”
流凤撒娇,横眉冷眼地看了眼旁边的弟子,那弟子立刻恭敬地让出自己的椅子。
流凤满意地拉过,挨着裴慈坐下,还想去拉裴慈的手,却被裴慈躲开,她一脸哀怨,“师兄,你老躲着我干什么!”
宿晚星见识过流凤的另一面,此刻听她撒娇,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正想挪着自己的小板凳远离是非之地,却被一股大力按住。
宿晚星抬眼一看,赫然是裴慈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压住她椅子的扶手,她大惊,眼神询问:这是干什么?
还不等裴慈回应,流凤指责的声音劈头盖脸落下来,
“你还说没有勾引师兄!你说你刚才挤眉弄眼的在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抛媚眼了!
还当着我的面!你到底要不要脸!”
哇塞,无辜躺枪原来是这种感受,宿晚星瘪瘪嘴,还真就不走了,“你要不骂我狐狸精呗。”
“什么意思?”
“狐狸精漂亮啊,我眨个眼在你眼里都是抛媚眼,那不就是太漂亮惹的祸。
哦对了,我还年轻,眨眼没有眼角纹。
那长老就不一样了,长老一定没有遇到过这种误会对不对,毕竟眼角纹能夹死蚊子。”
宿晚星把在甲方爸爸身上的积怨全都吐露出来,惹谁不好,非要惹怨气十足的打工人。
流凤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轰”地一声就把椅子推倒在地,“你骂谁老!”
宿晚星默哀,对不起了,可怜的小椅子,她摊手,“谁认谁就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