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枪是老式猎枪。熟悉枪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土制猎枪。别说是旧枪了。就是新的。这种猎枪的杀伤力也不是很大。不过它模式是散弹的。这倒不用担心命中率的问題。周易估计一下。这把猎枪比自己的老爸都要老。有效射程能有七八十米就很不错了。
但是这枪太老了。能不能打得响还是一个问題。
“怎么就买回这么个玩意儿。”周易再翻了一下背包。确定里面确实再无他物:“你不是说除了枪。其他的都好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周易晃了晃手里的破枪。
“大。大伯。您给的钱。现。现在都变成您手上的那把猎枪了。所。所以沒有钱再买其他的工具。”周末有点胆怯地说道。其实他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心里准备。
“什么。”周易睁大着两只眼睛。气得一下子缓不过气來。他啪的一声把猎枪丢在桌面上。双手叉腰走了一小圈。然后拿出一根烟。还沒等他自己掏出打火机的时候。周末见状连忙上前帮他点着。
周易瞪他一眼。很无奈。感觉鼻孔都快要冒火。他猛吸几口烟來发泄心中的愤怒:“你。你。小末。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五万块钱就只买一把破枪。你是要气死我呀。咳咳咳。。。。。。”
周易伸出五根手指头。激动得咳嗽几声:“那是我最后的家底了。都足以我们买装备去打钓鱼岛了。你却就买了这么一把破枪。”
“大伯。我。我们也沒办法呀。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都成为人家的狗粮了。那个猎人摆明就是欺负我们外來人。”周末看看同病相怜的温涛。然后用怨恨的眼神看郝枫一眼:“不过也值得的了。五万块钱换回两条人命。大伯您放心。这五万块钱。我们一定会还给您的。。。胖哥。这个你也得分担一下。咱们一人一半。”
“这个当然。要不是那五万块钱。老子这一百六十斤肥肉就要交代在那了。”温涛答应得很爽快:“大伯。您放心。我温涛以后摸到宝贝就可以还您的钱了。”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是无济于事。想想也对。钱沒了可以再赚。人要是沒了。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周易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憋着气看周末一眼说道:“怎么样。有沒有被狗咬着。”
听周易这样一说。周末就放心了。他知道大伯也就慢慢消气。即使周易大骂他一顿或者打一顿。周末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五万块钱不是小事情。那把破枪最多也就值一千多块钱而已。
“大伯。背包的隔层里还有五百发子弹。本來是有501发的。我试了一下枪。枪沒问題。就是旧了点。”周末细声柔气地说着。自己想起來就觉得可笑而气愤。
箫邦国加油回來后。一进屋就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看到桌子上的那把破旧猎枪。还有周末和温涛的阻丧模样。他在心里面猜了个大概。虽然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定是出师不利。
箫邦国:“易哥。车加满油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他们这是。。。。。。”
周易瞪了周末和温涛一眼:“你们两个赶紧洗一下澡。完事后出发。”
然后。周易把事情的经过轻描淡写地跟箫邦国说了一遍。而从头到尾。周易也沒有明着说郝枫什么。就是他心里也觉得特别的奇怪。为什么郝枫当时不出手相助。如果他出手。肯定不至于被猎户讹诈了五万块钱。而且另外一把猎枪肯定也能弄回來。周易猜想。那把猎枪肯定比这把好。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郝枫不出手帮助的原因竟然是害怕狼狗。就是他娘的这么简单。连鬼和丧尸都不怕的家伙竟然会害怕一条狼狗。说出來确实会让人笑话。也难怪郝枫不做任何解析。
郝枫也不解析为什么不出手相助的原因。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要回房间整理自己的行李。
“嘿。”箫邦国指着郝枫的背影:“看这小子狂得。也不解析一下为什么不帮助小末。我们现在可是同在一艘船上的人。老子得去教训他一下。”
周易阻止他说道:“老萧。人家确实有摆谱的资格。”
“那我去问他。那个猎户的家在哪里。我去把钱要回來。咱们可不能吃这样的亏。我去他大爷的。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他了。”箫邦国愤怒地说道。
周易一拍大腿。长叹一口气。站起來:“算了。人家既然敢这样摆咱们一道。那么他一定就不怕我们回去找他麻烦。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地盘。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吧。”
“可是。易哥。我。。。。。。”
周易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就这样算了。
“哎呀。易哥。我就做不到你这样的宽容。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箫邦国指的是沒有装备。怎么去完成后面的任务。
周易想了一会。说道:“现在有一个人也许还能帮助我们。”
“谁。”
“啊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