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來说。这就是属于典型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周易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心中也不爽。但是比箫邦国要沉得住气。周易淡淡地说道:“所以。我们不能完全展露自己的实力。抓住机会把他们从暗处揪出來消灭。老子管他是谁。”
箫邦国点点头。平息一下心头之火。然后说道:“易哥。也不知小末他们什么时候回來。我先开车出去加点油。”
“也好。路上注意安全。”周易把车钥匙扔给他。
十几分钟后。周末他们回來了。除了郝枫之外。周末和温涛的模样都比较狼狈。都是灰头土脸的。温涛把一个背包扔在地上。急忙就倒了一杯水喝。周末则是坐在一旁抽烟。就好像一肚子气沒地方撒的样子。
而郝枫还是跟平常一样。他们是一起出去同办一件事的。但是他们的遭遇却似乎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周易不解:“小末。你们两个怎么搞成这样。跟农民下田似的。我让你们买的东西买到了吗。”说完。周易瞟了郝枫一眼。心里很是奇怪。为什么周末和温涛的身上那么脏。而郝枫的身上就那么干净。
周末一脸的无奈。解析道:“大伯。我们差点就回不來了。我们出去后。其他东西都好弄。就是枪比较难弄。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一家猎户。他家有两把猎枪。我们就说全要了。谁知那家伙二话不说就放大狼狗咬我们。一直追着我们跑。我们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泥坑里。后來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终于有机会喊出一句话才不至于被狗咬伤。”
“哦。你喊了什么呀。那么厉害。连大狼狗都害怕。”周易更是好奇。
周末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大伯。我说出來后。您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您先答应。要不然。您打死我也不会说。”
“你小子。在我面前还卖关子。赶紧说。”周易拍他一下脑袋。
周末瘪着嘴:“大伯。您之前说在北京您就只有北京那栋房子的财产了。”
“对呀。那是不动产。”
“那么能动的呢。还有多少。”周末小心翼翼地试问道。
“全给你去买工具了。就五万块。我的棺材本了。”周易似乎觉察到了一些什么:“不是。你小子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那么的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大伯。您答应不打我。不骂我。我就说。”周末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在跟大人撒娇叫条件。
周易觉得不耐烦了。瞪温涛一眼:“胖子你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伯。我觉得这件事小末做得非常对。要不然我和他都成为人家狗粮了。”温涛把背包推倒周易面前:“答案就在里面。您自己看吧。”
周末和温涛同时瞪郝枫一眼。郝枫却很不在乎地坐在一旁。而且也沒有什么不自在的表现。从周末和温涛的奇怪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和郝枫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來。在周末和温涛的心里。他们非常疑惑。为什么当时大狼狗追着他们不放的时候。郝枫却是袖手旁观。什么也不管。按理说。以郝枫的身手。对付一条大狼狗那肯定是绰绰有余呀。别说是大狼狗了。就连丧尸都被他扭断了脑袋。一条狗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郝枫就是偏偏不出手相助。而是在看热闹。所以周末和温涛一致认为郝枫要看到他们俩个出丑。
但是他们哪里会知道。郝枫其实不出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从小就害怕狗。他就是见到狼狗就害怕得不知所措的那种状态。他当时就站在一旁看着。其实不是见死不救。也不是看热闹。也不是想看周末和温涛出丑。而是他根本就不知怎么办。
更让他们造成误会的是。郝枫虽然不知所措。但又沒有表现出惊慌的样子。即使他心里是惊慌的。所以周末和温涛才这样认为他。
郝枫根本就不想解析。再说了。郝枫连鬼、丧尸都干过。怎么会害怕一条狗呢。说出來他们也不会相信。肯定还说他是在找借口。还不如不解析。
很有可能会让人觉得解析就是掩饰。
这也是周末和温涛为什么会有气而又沒有地方撒的原因了。他们又不敢直接找郝枫撒气。只能憋在心里头了。
周易打开背包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支几乎是生满铁锈的双管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