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鸣人穿得早,并未和伊鲁卡后续有太深的交情。想到这,似乎只有卡卡西一条路可以走了。
他挠了挠头,卡卡西那边也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自己赶在他前面结婚会不会。。。。。。不对,是婚礼。
思来想去,雨已经慢慢停了。
他的脑子依旧是一团浆糊,终于叹了口气不去想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穿越前大街上处处张贴计生传单,怎就不上心呢?
如今局面,一步错就步步错,根本容不得一点马虎。
咚咚咚连续几声,房门被敲响了。
“什么?”鸣人惊醒,猛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昏昏沉沉走到了门边,敲门声还在继续,他不知道在慌什么。脑子里虽然有些懵,但还是伸手拉开大门。
窗外的雨还在下,轰隆隆的雨丝倒灌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鸣人愣住了,目光不由看向了她身后,没人跟着。
“丁次告诉我的,他说你回来了。”雏田的声音有些低,但并不磕磕绊绊,“我有话想对你说。”
“先进来了吧,外面下着雨。”
他看着衣衫一角被雨水打湿的雏田,下意识蹦出来一个念头,又迅速驱散了。暗道不可能这么巧,应该不至于。
“嗯。”雏田显得很乖巧,但也并未初次来到这了,在玄关换鞋时也处处显得娴敏。
鸣人盯着她的白皙的脚出神,心里算着上次与雏田欢好的日子。其实也不难记,大约和井野差两三天的模样。
雏田弯腰换鞋,发梢的水珠不住的往下滴落,一抬头忽然发现鸣人盯着她的脚,不由脸色一红。
“哦,你淋湿了?”他回过神来,也不去浴室拿毛巾,直接脱下了上衣裹在了雏田头上,沙沙的搓了几下。
鸣人生得高大,体质也很好,即便入了冬也是两件薄衫。少年人体内一团火,像是轰鸣奔腾的蒸汽机。
穿两件不是穿两件不冷,而是大冬天穿短袖像个疯子。
回了家他自然是穿着一件长袖薄衫,此刻十分自然的脱了给雏田擦头,倒是一下子把雏田闹了一个大红脸。
只是头被衣服盖着,鸣人也并未发现。
即使发现也不会放在心上,旁人很难理解少女的心思。雏田并非未经人事,只是觉得被氛围所染,不由心中一颤。
她原本是有事来找鸣人的,待到鸣人给她头发擦干,拿开衣服却看见了一双迷离的眼睛。还未说话,雏田主动踮脚封住了他的嘴。
鸣人有些错愕,寻常极少见雏田主动,她向来是温柔的性子。无论如何都是默默承受着,极少出声。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他还是没有坏雏田的性子。和谐二字往往就是相互迁就,即使有时不是很想,但对方有意便不再拒绝。
滴答。。。。。
滴答。。。。
汗水滴在了雏田身上,他并未分神,将方才那些烦恼短暂的抛到了九霄云外。雨还在下,积水淹没了楼底花坛一角。
“好大的雨啊。”丁次身旁站着犬冢牙,他转头看了牙一眼,“冬天结婚?不等过完新年祭了?”
“哪里等得了啊?”犬冢牙不复少年锐气,站在火影大楼走廊,手支在栏杆上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雨势。
轰隆隆,电闪雷鸣,风雨狂龙。
清凉的雨丝一遍遍飘了过来,雨幕外看不清前方的路。大约下完这一场冬雨,木叶才算真正入冬。
寒气随着雨滴落下,飘在栏杆上炸开,溅了犬冢牙一脸。他下意识躲开,却意识到这只是冷风寒气,又自嘲似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