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这才噗嗤笑了,问:“要钱不?”
我说:“你给,我就要。”
她说:“给你个屁!”
我说:“屁也要!拿来!”说着,将她和小天翼一起抱起来,揽在了臂弯里。
然后抬脚关上西屋的门,回到了东屋,一路跑香菱一路笑得花枝乱颤。
东屋是俺俩自己的屋,进屋关上门,我就剥媳妇的衣服。
香菱赶紧阻止,说:“孩子!小心孩子!他四岁了,啥都懂了。”
小天翼真的啥都懂了,开始说话了,会叫爹娘跟奶奶爷爷了。
这小东西精得很,半夜一有动静就醒。
有几次,竟然不让我进香菱的被窝,还抓老子一脸血道道。
小王八羔子,真不是东西,那个王八蛋的种?
当然,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王八蛋,就是我自己。
香菱扣好扣子,将孩子丢给了北屋的爹娘,这才过来。
我俩一晚上没睡,因为香菱在享受按摩。
我将按摩秘术在媳妇的身上试验个遍,摸遍了她的全身,也按遍了她的全身。
迫切希望治好她的病,还她做母亲的权利。
家里就小天翼一个,的确太孤单了,将来长大,连条膀子也没有。
这一晚,香菱一直嘻嘻哈哈笑,被按得又痒又麻,挺过来摇过去,弄得隔壁的翠花同样一晚没睡。
翠花又在那边用砖头敲墙了,还骂骂咧咧:“你俩有完没完?消停点行不行?杨初九,累死你个王八蛋!”
于是,我就堵住香菱的嘴,不让她叫。
翠花是嫉妒,也是生气。
从城里回来,我很少跟她说话,也竭力在回避她。
还好香菱大度,没有询问我跟翠花在城里的一切。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可谁也不乐意说出来。
这一年哥哥依旧没回来,一封信也没来过。
他好像早就忘记了这个家,忘记了爹娘,忘记了我这个弟弟,也忘记了曾经娶过一个媳妇。
翠花依然在守寡,依然在煎熬。
嫂子甚至有点后悔,不该跟着我从城里回家,继续留在城里多好。
眼不见心不烦,这边一个劲地鼓捣,在那边根本受不了啊。
按摩完毕,香菱又将我裹紧了,说:“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试试吧,说不定能怀上。”
我说:“哪有那么快?”
她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俺相信你的医术。”
于是,被子一撩,俩人又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