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耍流氓,就是在检查她的哪儿发育是不是正常,这是医生检查的必须。
不是孕妇,你哭着喊着让老子摸,老子还不一定下手呢。
摸完以后,我让她穿衣服,说:“没事儿,一切正常,可以顺利分娩。”
陶姐就问:“初九,分娩是个啥?”
我说:“就是……孩子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时候。”
女人说:“哇,从哪儿出来?”
我瞪她一眼,说:“当初从哪儿进去的,以后从哪儿出来,这你也问?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陶姐说:“真不知道,人家是第一次生孩子嘛。那……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说:“不知道。”
陶姐说:“你可是神医啊,咋能不知道?”
我说:“废话!播种的那个人都不知道,我知道个毛!”
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想跟她说。
早摸出来了,是个女娃。
按摩秘术天下无敌,其中就有帮女人催产的按摩手法,从心跳跟呼吸频率也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这是一个医生的职责,因为乡下人重男轻女,担心她知道是个女孩会流掉。
陶姐说:“初九,你说实话呗,这孩子别管男女,俺都要。”
我只好説实话:“是个女娃,有了这条根,也算你跟二毛没白白相好一场。”
陶姐没失望,反而很高兴:“真的?俺就喜欢女娃,太好了……吧唧。”她竟然当着香菱的面啵了我一口。
把香菱给气得,在旁边干瞪眼没办法。
女人提着药包欢天喜地走了。
陶姐一走,香菱上去揪了我的耳朵,说:“杨初九,你摸得还挺仔细,看得也挺仔细。说!摸她几回了?”
我说:“媳妇饶命,我是医生啊,还是按摩大师,摸摸女人正常啊。”
香菱说:“你给俺闭嘴!以后不准帮人按摩,听到没有?”
我问:“为啥?不帮人按摩,咋挣钱?不挣钱你吃啥,喝啥?”
香菱说:“俺宁可不吃不喝,也不准你摸别人,男人女人都不能摸。”
“为啥啊?”
“因为……你摸别人,再摸自己媳妇的时候……就麻痹了,没感觉了。”
这种解释好有道理,让我无可辩白。
还真是,当初在城里帮着那些富太太按摩,回到村子再跟香菱一块的时候,真的产生了麻痹。
职业习惯而已。
我说:“行!以后就在村子里种菜,哪儿也不去了,只摸你一个,中不?”
香菱说:“这还差不多,初九,寡妇都能怀孕,俺却不能,你说俺的病到底能治不能治?”
我说:“应该可以吧……晚上加把劲儿,我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