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嘻嘻地笑,用手指戳了我鼻子一下,“你别害怕,不是要剪你的小弟弟,你要剪我还舍不得呢。我是要把你小弟弟的胡子给剪干净了,练这个功法两个人的这里都必须光光的,所以我得先给你剪好了,等一会儿你给我剪。”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手扶着那物,脸凑得很近,借着灯光,非常认真地一点一点剪着。
她的手很热,很软,又时不时地调皮地上下动几下,我是一个正常而且青春正盛的男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当然马上有了反应。
我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坐起来一把夺过她的小剪子,把她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她着急地说:“你等一下,你等一下,还没剪完呢,等剪完了再……”
我粗鲁地嚷道:“老子等不及了,先把事儿办完了再剪吧。”
……
可能是因为刚刚吃了那颗药的缘故,我觉得浑身上下龙精虎猛,精神抖擞,有使不完的劲儿。
麦儿有些痛楚地皱着眉头,“老公,你这是办事还是打桩呢?你这样会打死人的,你知道吗?疼死我了!”
我得意地说:“打桩式办事!”
“我姐姐也让你这样打桩式的办事?”
“她不肯,她得轻轻地来,可是这种事轻轻地怎么爽呢?”
“那是我好呢,还是我姐姐好?”
“……”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办事,去评价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对方是这个女人的姐姐。
见我不肯评价她们姐妹之间的优劣,她一把推开我,“问你话呢?是我好,还是我姐姐好?回答得让我高兴,我才让你打桩。”
“你好。”
她这才得意地抿嘴一笑,两条大长腿一下盘到我的腰上,“继续打桩!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多久,三个小时之内要是交枪投降了,我可不答应。”
“你这分明是挑衅吗?”
“就是挑衅,怎么样?”
快到天亮时,麦儿终于忍不住了,浑身瘫软成软泥,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开始的时候还能叫几声,后来根本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浑身发抖,最后哀哀地哀求道:“老公,好老公,我投降了,行不行,我怕了你了。”
我继续战斗,“以后还敢不敢挑衅老公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你就饶了麦儿吧,麦儿是你的亲爱小老婆,难道你只用一晚上吗,你这样打桩把麦儿给打死了,以后还谁陪你?”
见我还不肯罢手,她突然一挺身,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刚才我逼着她说,她死也不肯说的浪话,“我是XX,我是欠X的XX……”
听了她的这句无比浪荡的浪话,尤其是她颤巍巍,不胜其势的颤声,我终于是一飞冲天了……
第二天,我从楼上下来要去停车场开车去上班。
我刚走到自己车旁要开车门,两个一米八左右高,虎背熊腰,身体健壮的大汉拦住了我,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干吗?你们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