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即将画上句号,裴寒烟默默地凝视着那只已经被她精心收拾好的行李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短暂而又珍贵的假期就已悄然离去。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快啊?感觉才刚刚回家没多久呢,我都还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和家人团聚、放松身心的时光,就要再次背上行囊,回到遥远的A国去完成最后半年的课程了。”言语之间流露出对家的眷恋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忙碌学习生活的一丝无奈。
她看着桌子上的机票还有护照,心情难以言喻
这次没有乘坐私人飞机,而是订购了航班的头等舱
“小姐啊,您这一走,下次再回来恐怕就得是半年之后啦!”李悦怡满心不舍地望着眼前即将远赴异国他乡求学的自家小姐,眼眶微微泛红,此刻内心深处那股浓浓的眷恋之情却让她难以割舍。
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李悦怡也明白,小姐名下的那家公司目前正处于关键时期,需要有人留下来暂时主持大局、精心打理。而自己作为小姐最信任的心腹之一,自然责无旁贷要承担起这份责任来。只是想到接下来漫长的日子里都不能与小姐朝夕相伴,她的心头就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一般,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放心吧半年很快就过去了,这次休假不也被工作冲刷的很快。”裴寒烟拉着行李交给护送自己去机场的保镖
“国外的学习也不轻松啊,那些学霸卷生卷死起的比我还早。”裴寒烟扶着扶手走下楼,看到熟悉的背影愣了一瞬
“你的公司是不用开会吗怎么有空来送我。”裴寒烟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都已经处理好了,在你回国之前多少要来跟你见一面。”田屿白捏了捏裴寒烟的手,嘴角含笑,眼睛里的宠溺感觉能化作水让人沉溺其中
“快把你的眼神给我收回去!我出国又不是为了你。”裴寒烟娇嗔地偏过头去,佯装生气地冲田屿白喊道,同时还不忘打趣他一番,“你这看谁都深情款款的眼神,真是让人受不了呢!”
听到这话,田屿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哎呀呀,我的小娘子这是舍不得我了吗?”说着,他紧紧牵住裴寒烟的手,大步流星地朝着小院门口走去。
然而,裴寒烟却不吃他这套,用力一抽手,挣脱开来,并与他并肩而行。不过,田屿白似乎并不在意被甩开,反而很自然地将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搭在了裴寒烟的肩膀上。
“哼,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本小姐出国可不是为了你哦。”裴寒烟仰着头,故意摆出一副骄傲的模样,但心中其实早已泛起了一丝涟漪。
而田屿白则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什么,就这样搂着她继续往前走,仿佛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再平常不过的默契。
“剩下这半年,我在国内等你回来。”田屿白把她搂紧,有些舍不得自己的未婚妻
“现在你根基未稳,好好管理家族,还有,不要做再让我担心了。”裴寒烟毫不客气的戳了戳田屿白受伤的地方,田屿白故作柔弱
“老婆别按了痛~”田屿白那带着些许嗲气的撒娇声响起,犹如一道电流直击裴寒烟的心弦,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
听到这声音,裴寒烟不禁娇嗔道:“哎呀,不要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从事那种特殊职业的呢……”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她心里对田屿白这般模样毫无抵抗力。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出身于世家大族,在外人眼中或许应该是一副高冷、威严的形象,然而在自己这位未婚妻面前,却总是表现出如小妾般的柔媚姿态。
田屿白似乎并未察觉到裴寒烟的害羞与无奈,依旧继续撒着娇:“可是人家真的好痛嘛,亲爱的老婆大人,您就手下留情好不好呀?”说着,还轻轻扭动起身子来,试图躲避裴寒烟的按压。
看着田屿白如此孩子气的举动,裴寒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轻轻戳了一下田屿白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好啦好啦,真是拿你没办法!谁叫我摊上了你这么个会撒娇的未婚夫。”
“我撒娇不喜欢吗?”田屿白惩罚性的捏了捏裴寒烟的脸蛋
“哎呀,这里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别这么肆无忌惮。”裴寒烟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一边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紧跟在她身后的那群身材魁梧、神情严肃的保镖们。
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站在另一侧的助理,只见那助理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和物品,额头上还渗出了一层细汗。
而此时,周围那些正在忙碌工作的佣人们也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们或是装作不经意间路过,然后偷偷地瞄上几眼;或是停下手中的活儿,远远地驻足观望。这些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各种猜测和议论,仿佛要透过这表面的场景探究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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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难道连这点儿亲密都不允许吗?”田屿白微微俯身,将嘴唇贴近裴寒烟那晶莹如玉的耳垂,轻声呢喃着。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如同一股轻烟,缓缓拂过裴寒烟敏感的肌肤,让她不禁浑身一颤。
趁着裴寒烟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田屿白突然恶作剧般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发出清脆的“啵”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
“走开!”裴寒烟被吓了一跳,娇嗔地怒喝一声。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猛地用力一把将田屿白推开。由于动作过于猛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但即使如此,脚上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似乎并未对她造成任何阻碍。只见她迅速稳住身形,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远离田屿白的方向快步离去。
田屿白看着她羞恼快步离开的背影,低头浅笑心想“都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不经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