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抿着嘴唇拉下眼皮,他这些年开了个投资公司叫鸿智,稍有小成,可惜迷上赌博不光银行账户没余额连公司也被挖得空心。
他当然还不上钱,我例行公事的问一遍,目光落在不远处披头散发瑟瑟发抖得女人身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十几年了身材依旧火辣。
我说:“周平,我这个人很念旧。看你这几个月过得猪狗不如的,我于心不忍,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还清债务。”
“什么选择?”
他眼中流露出夹缝中重拾希望得惊喜神色。
我说:“你身体里的某些器官还是很值钱的,再或者,你的老婆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身材还不错,让她去jie客。我保证,等她挣够六百万就放她回去。”
小弟们听到这句话,不怀好意地吹起口哨。
她不敢置信得抬起头,虽然乱发覆面但我能真切感觉到她怨憎、恐惧交织得目光。周平没让我失望,他一如既往地卑鄙,几乎连想都没想便说出答案:“让她去jie客!我同意让她去jie客,只要你们饶了我。”
“周平,你这个王八蛋!”
“老婆,我平时那么辛苦供你吃穿买名牌,你就当为了我牺牲一回。”
她痛哭着扑上去打周平,两个人推搡吵闹地让我头疼。
我对黑皮挥挥手:“先让兄弟们验验货。”
“谢谢七哥!”
小弟们受宠若惊地拖拽她去隔壁房间,她惊慌失措得抱住我的腿,哭着叫我的名字:“陈卓,陈卓!我是唐老师,你最喜欢的小唐老师啊!”
“我现在叫陈纪深。”我笑眯眯地纠正她,拨掉腿上的手,冷眼看着她被拖到隔壁。不消半会,唐美诗得惨叫声便传出来。
周平抱着脑袋捂着耳朵缩在角落。
我看看表,说:“正好20点,黑皮,砍他一只手就放了。”
“什、什么!为什么要砍我的手!”
他惊骇苍白的脸,越看越让我心情畅快,我很愿意浪费时间告诉他原因:“因为又过了还款时间,产生出三万四千元的利息,拿你的手抵债清不清楚。”
他现在懊恼至极,他应该更清楚自己的老婆永远还不清债款了。
利滚利,滚雪球。
到死才会结束。
24点整,隔壁才消停。
小弟们尽了兴出去喝酒,我倒了杯水到隔壁。屋里没开灯,但窗外月亮足够亮。她衣衫不整遍体鳞伤得裹着床单缩在墙角。
“喝点水。”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猛地挥落玻璃杯,嗓音沙哑至极得开口:“……你这样对我?”
我说:“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你原本不就是这种人吗。”
当年但凡她有点良心愿意站出来替我说句话。
我也不至于沦落到犯法为生。
我总想,如果那时候没发生那件事,兴许我会成为律师、医生或者更好的人。
“呵,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什么。”她竟敢笑了,扯掉床单步履踉跄得爬过来,手指颤抖得解我的皮带。金属物件互相碰撞的声响在寂静房屋中尤其刺耳,她的手已经握上我。
我低头看着她漂亮的脸,感受到y望在掌中叫嚣。
她的头发黑亮顺滑,顺着头颅得上下起伏如一只展翅的蝴蝶掠叶飞过,她的舌头很温暖让我情难自禁得昂头深吸了口气。
快到顶峰的时候,我察觉到她的用意,于是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无法闭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