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屠户还没死?”季稔歌不由得自言自语。
可是如果没死的话,牛头马面谎报消息,可是得严惩的。
就在季稔歌犯难的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形。季稔歌急忙往那处追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木屋。
在这个所有的房子都是砖墙漆上的年代,茅草屋也就剩下他们那几间,而这木屋,倒是显得十分的突兀。
季稔歌往木屋里面去。这木屋昏暗无比,还有一股子邪性,这种感觉让季稔歌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季稔歌转悠了一圈,现这木屋里面,墙上挂着的都是一些桃木剑等辟邪的东西。想来这是一个道士的住宅了。
季稔歌转悠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穿着道袍的人从院子的另一边来。季稔歌出去一看,便看见了那个老道。那个老道他今天在茶楼的时候见过,他就觉得这个老道邪性。
这老道手上拿着一个坛子,坛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季稔歌凑近那老道,想着看看那老道手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却没有想到那老道忽然抬起头来对上了季稔歌的眼睛!
忽然被人这么一瞪,季稔歌着实有些被吓到。
“老头,你想吓死你爷爷么!”季稔歌没好气的道。
季稔歌本也只是想着吐槽一番,却没有想到那个老道当真是回了他的话,“没想到的白无常大人拜访,老道愚昧,失礼了。”
季稔歌后退两步,然后仔细的打量着那个老道。他看着老道的眼睛,这老道眼珠子很小,眼白占据了大部分。也不知道这眼睛是天生就是如此还是后天修道,沟通阴阳所以才弄成这样样子。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季稔歌指了指老道手上的坛子。
本以为老道会有些慌乱,可是这老道却面色不改,“一坛陈年老酒,白无常大人可否与老朽痛饮一杯?”
季稔歌并不喜欢喝酒,也对这老道的酒没有任何兴趣。他是一个鬼差,且不说在工作时间喝酒那是得犯多大的事,就是一个鬼差跟一个凡人喝酒,也是违规的。
季稔歌摆了摆手,身形一闪,然后拿过老道的那坛“酒”闻了起来。
季稔歌忽然皱了眉头,“这酒我且带走了。”季稔歌没等老头同意,然后转身便要离去。
就在季稔歌要走出木屋的时候,老道不知道哪里来了铃铛,抬手便摇了起来!
“铃铃——”
“铃铃——”
季稔歌目光忽的一滞,脑袋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季稔歌堪堪的靠住门板,手上拿着的坛子不堪晃动,“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忽然,一缕黑烟从坛子里冒出,季稔歌挣扎着看向那缕黑烟,眉头拧得更深了。
果然是屠户的鬼魂!
季稔歌勉强站起身子,抬起手上的哭丧棒,嘴里快的念叨着什么。季稔歌一面念着咒语一面挥动手上的哭丧棒。随后,那屠户的鬼魂便向着季稔歌指挥的方向去了!
老道看见,一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摄魂铃的威力可比一般的摄魂铃更厉害一些。虽然依旧对无常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季稔歌却受这摄魂铃的影响这么大。
摄魂铃摄魂,影响着屠户的鬼魂,而季稔歌的哭丧棒,同样也在影响着屠户的鬼魂。
一个要让屠户留下,一个要赶屠户走。
本来应该是白无常更甚一筹,但是现在看来,明显的是老道更加厉害。
最后,季稔歌竟然支撑不住的跌倒在地,脑袋的疼痛已经让季稔歌慢慢失去了知觉。就在季稔歌快支撑不住了的时候,季稔歌忽然收手,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木屋。
老道望着季稔歌消失的地方,笑得诡异。
季稔歌踉跄的回到府邸。踏入府邸的那一刻,季稔歌结实的摔倒在地上。
“阿稔!”逡则一惊,急忙跑过去将季稔歌抱起然后走到中间,将季稔歌轻轻地放下。逡则伸手轻轻地抚上季稔歌的额头,额头一阵湿润。逡则拧着眉头,低头衔住了季稔歌的嘴唇。一瞬,白色的气息从逡则的嘴中渡到季稔歌的身体里去。
不一会儿,季稔歌悠悠转醒,幽绿色的眸子变得有些妖治。
“阿稔……”逡则轻喃。
季稔歌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抓住逡则的手臂,然后轻咬一口。
这一口,酥酥麻麻的,没有任何痛感。逡则眸子忽然一沉,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阿稔,你在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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