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索。”那个回答道。
“不错的名字呢,为什么不尝试杀了我。”
“如果只是你的话…但你手中的武器不一定是我能对付的。”
“虽然被你这么说,显得我很狡猾,但是相比起守护自己存在的意义,就算被说做狡猾又算得了什么。”
——因为无法在天空翱翔,所以挣扎在地面上也不错。
拉满弓,射向已经无处可躲的曾索。
“我说…你们根本不知道失去生命是多么深的仇恨。”
那东西变成星尘消失后,这句话如遗言般钻进了甘漓的耳朵。
仇恨的滋味么?
——我的心中也曾回荡过仇恨的歌声:血和剑,火焰和毒,恢复和受伤。而忽而它们都变得空虚了,但我曾尝故意地填以无可奈何的仇恨。
——但最后才发现那真正的方法是以纯白包容漆黑,用虚伪宽恕虚伪,将悲伤变为希望。
世界上无论是谁的错都只是飘渺无形的,而真正存在的是凛然活于世间的人,为何要用那虚无的东西来限制实在之物的身心。
没想尝试过,也没想体验过,但却的的确确地被误解过,即便如此依旧是用自责的道歉解决一切不愉快。
因为“罪”这种东西,就算用生命祭奠,也无济于事地作为必要部分构成世界。
“所以我真的不懂。”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就好了,就能向满天的繁星温馨地问候。
不过就算有也无法让破碎的石雕复原,无法让小夜曲再次响起。挽回一切的方式只有轮回,包括生命。
***
“搞定了么?”赶来的千九问道。
“嗯。曾索。”
“什么?”千九有些激动,或是喜悦,或是惊讶。
“他的名字叫曾索。”
“他是…第三位遇难者,新闻上报道过他的名字。”
“怪不得是高中生的模样。”
“如果能问清他当时发生了什么就好了,这样很快就会找到凶手了。”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起码我们知道了杀害后三位死者的凶手也是高中男生。”
“为什么?”
“否则要怎么解释曾索要袭击高中男生呢?”
“太勉强了,按照你说的,如果后三起案件是由C-goul犯下的话,死者又怎么会知道凶手是高中男生呢?”
“C-goul是能够相互看到的,虽然说由尸体变成C-goul需要一定时间,但也不排除死者变成C-goul后看到了凶手这种可能。”
“勉强可以这么说吧…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两人离开了河边公园,并排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