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情形不明,他也只能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做打算。
朱徽婵见周延和周环走了,便看了田弘遇一眼。
这老头虽然办事不怎么靠谱,但至少还有眼力见儿。
他知道朱徽婵要和田敦异单聊,于是连忙招呼下人们都离开了院子,自己也行了个礼,高高兴兴地回避了。
儿啊,你可要把握机会啊!
家里能不能出个皇贵妃,再出个驸马,可就全靠你了!
田敦异可没他爹那么没心没肺,而是在心里快速分析当前的情形。
首先就要搞明白,招自己做驸马,到底是崇祯的意思,还是朱徽婵的意思。
如果是崇祯的意思,为什么没在圣旨里提及。
如果是朱徽婵的意思,那崇祯到底知不知情?
如果不知情的话,自己大不了再进一次宫。
凭着自己的无敌嘴炮,此事也许还有转机。
“公主,微臣可否问一下,招微臣做驸马,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公主的错爱?”
朱徽婵微微一笑:“怎么,你就让我在院里站着说?不请我到屋里喝杯茶?”
田敦异连忙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主请。”
“带我去你院里吧,我想看看你每天吃饭睡觉的地方。”
这话说得,怎么跟个花痴似的,田敦异心里不禁腹诽。
“公主请。”
田敦异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带路,朱徽婵一边缓步走着,一边打量着田府的布置。
她带来的侍女和锦衣卫都远远跟着,不敢靠近,田府的下人们也都识趣地回避了。
“你方才问我,招你做驸马是皇兄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我现在就告诉你。”
“开始是我的意思,但也得到了皇兄的首肯。”
田敦异心想,还真是他们兄妹俩的手笔。
但他也只能说道:“微臣粗鄙之人,哪里受得了如此恩宠?”
朱徽婵笑道:“你别以为我来你府上,就是为了给那周樱小妮子横刀夺爱的。”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田敦异。
“我可是来救你小命的。”
田敦异一听这话,怎么觉得那么耳熟?
这TM是我的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