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看见他们二人,点点头,又叹道:“你们来了?嗨……”
王小栓指着大殿里被烧焦的柱子:“林道长,您这儿这是怎么了?”
林道长叹口气说道:“你们看不出来吗?山上来了歹人,烧杀一通又跑了。”
王小栓又问:“我家公子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林道长垂头丧气地打了个嗨声说:“他?他?他死了!”
王小栓和何常鸣两人一起吃惊地:“啊?死了?”
林道长说:“那些人来西云观,就是为了杀何常歌啊,何常歌死了,他们才走了。你看那边,不是有何常歌的坟墓吗?”
林道长领着王小栓和何常鸣二人,来到了李道长的墓旁边,果然看见墓地又添了三座新坟,林道长指着其中一个给王小栓他们看:“你们自己看看啊,这不是他的大名吗?他死了,被人从后心戳了一刀,就死了,被我们安葬在这里了。”
王小栓和何常鸣果然看到了,碑上写的何常歌的名字,不由得大吃一惊,腿一软跪在了墓前,但又不相信,互相看看,又急忙站了起来,再次试探林道长。
林道长说道:“他不死,我能将他活埋了?他原本不是我们出家人,但是死在这个道观里,就算他是我门下弟子安葬了。”
王小栓和何常鸣听了此言,还是不信,就问缘由。
林道长:“我回到山上还没有几天,山下便来了一伙人将道观围了,点名逼着要何常歌,……”
林道长就竹篮倒豆,一点不留地从头地讲,“我自己是个习武之人,可是哪天来的人,足有二十来个,而在山上的道人只有八九个,这中间还有三个是十五六岁的小道童。其他武艺也都平平,所以我就极力解释说何常歌死了,那伙人根本不信,为首的更是蛮不讲理,在道观里乱砍乱伐,乱找乱打,结果在那个院里发现了何常歌供得几个几位亡人的灵位,正巧何常歌刚刚回来了,跪在灵前焚香,这几个人抓住了他,问他是不是何常歌,那何常歌没有一点地防备,点了点头,那个人便二话不说,一把宝剑就戳进了他的后心,又放火烧了那个房子。又将何常歌的尸体拖到了我的面前,我实在气恼不过,和那几个人争吵了几句,那伙人就大动干戈,结果在拼杀之中,我道观的人就被他们砍死两个,那伙人还不干休,把何常歌的尸体扔进火中烧焦了。”
王小栓和何常鸣看到林道长说的如此真实,心中悲愤,急忙告辞出来,回到西云县衙门里,给八王爷禀报噩耗。
八王爷等人,在县衙门翘首期待,却等来了如此的消息,收听的何常歌遇害,身子已入土安葬了,八王爷当时就昏倒了。何太爷也是两眼大瞪,看看就要栽倒,被何常鸣抱住了。西云县令和众人七手八脚地救醒他们,尽力相劝。
王县令又去叫来了四快捕问情况。
四快捕禀报到:“五天前,西云观林道长确实打发人来禀报过,他们西云道观来了一群歹人,杀人放火,害死了道馆三个人,我们几个去看过,我寻找到那些人的踪迹,准备得到了确实消息,再禀报大人。”
王县令忙得给八王爷说道:“此案乃我县大案,下官尽力早日破案。”
八王爷说道:“这不是破案不破案的事儿了?而是我大宋之大不幸了!”
何常海历来稳重,此时也尽力相劝:“既然已经如此了,咱们就应该为他去化点纸钱,祭奠祭奠,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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