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土气,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穿着一身沾满泥土的便装,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现在她正用毛巾给她擦拭脸庞,看到她睁眼,女人停下了擦拭的动作,意外地说: “你竟然醒了?医生说过你至少还要再睡上两天呢……” 冉笑猛地坐起身来,挡开女人的手,肚子里感觉一阵恶心,开始对着前面干呕起来,然而她现在的肚子里空无一物,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不再是那件已经大半破损的校服,而是另一件只能够勉强遮体的难民一般的衣物,而她那件破损的校服正被整齐地叠在她的床边,如果她现在睡的还能叫床的话,其实只是一排木板和纸箱简单地堆砌,再搭上一床满是污垢的被褥。 头顶用来照明的是摇晃的煤油灯,外面照进来的光昏暗晦涩,隐约如同血色,似乎现在是黄昏。 冉笑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