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说本就不知道真假,更何况若是有了玄之又玄的气运,那这人怎么还能被他们拿下,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来。若是他有气运,难不成这还有比他气运更强的人在?
蒋鹏程吸了口气,想起了一个人。
那人常年穿着一身紫衣,手握一把折扇,懒懒的,或是靠着小虎,或是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明明只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活的堪比退休老奶奶,听说她还挺讲养生的。
蒋鹏程将心中所想狠狠压在心底,深吸了口气,一种莫名的恐慌,裹挟着难言的兴奋。
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完话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从他们手里带走了吴将军。
蒋鹏程也不在意,该问的都问完了,闻不出来就是再没有好问的,除非下狠手,否则什么闻不出来了,被人带走刚好,还可以省下几口饭,乡亲们种地可不容易,
说到这他还挺想帮着一起收稻子,他从小锦衣玉食,吃过的苦不过就是小时候那几亩地被争来夺去,也算得上是好孩子了。
好孩子接到姐姐的来信,说是你总不想着好好团结可团结的力量,白白错过可以减轻自身负担的人才。他不禁思考自己做的究竟够不够,那些人的手是怎么伸向村子里去的,也没人能说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下意识隐瞒着,等到伤口流了脓,腐烂的不能再烂,最后叫人摘取了完好的果实。
他们二人或许说得上熟悉,却绝不是可以亲密无间可以合作的关系,只不过各取所需,等到结束,桥归桥路归路,连一起吃饭的关系都算不上。
吴将军被人带走,他待在这也没多少事,还不如提早离开,想想该怎么处理接下去的事情,他既对这里产生关心,那就不会对这里的事务冷眼旁观,相反还会带着村子走上更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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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将军回忆起蒋鹏程脸上无机质的笑容,也把东西放在这里,难不成不要了?
他在等,等一个时机。
哒哒——
不同于小女生的跑步声,干脆响亮,哒哒的不知道还以为这里住进来一个大地方来的人。
其实灵越村都已经算是大地方人了,只不过没有给换牌匾,还没找人做改名的牌匾。
哒哒——
蒋鹏程双手抱胸看着出入口,那里只有一点点光能够跑进来,常年只有昏黄的烛光,还有小窗透过来的光,小窗户外影影绰绰,树木的倒影摇摆,总觉得像个人。
他呼出一口气,外面没了动静。
“快进来。”蒋鹏程扯了一下唇部肌肉,“不要躲在门口,我难道还不能走过去吗。躲在那里有什么用!时叁,你就仗着姐姐的宠爱,我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