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道,信神有神庇护,信马克思有无神论的指导,信电视剧,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电视上?不是八十大板就是各种极刑,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可明明才挨了二十大板,燕玖感觉她的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昏睡了大半天后醒来,天已经黑了,她坐立不得,燕宏虞就在她床头不远处的地方挨着桌子撑着脸小睡,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看这样子,竟然有点心疼。
燕玖说没事之后,让福嫂扶着他回去睡了,青婴开始给她换药,她趴在床上思考,边说:“今天这个事,傻子都能看出来是陷害。”
“可不是嘛!没想到禹王殿下竟然这么绝情,为了娶那周婉,竟然任人欺负小姐。我看这个事,八成是那个周仪所为,我看她那个心眼,简直坏透了。”
“对吼。”今天下午燕玖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周仪那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熟悉她的情况?要不是别人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就是她所为。但是不管怎样,这件事的过程已经不重要了,她既然已经被判了刑,即使事情被澄清,传出去了真正信的也没几个,宰相府的名声就毁了。她自言自语:“要是父亲再去皇上面前辞官,这不得坐实了这件事。”
“小姐可是想到什么法子帮大人了?”
她问:“你也相信父亲是冤枉的?”
青婴想了想,说:“不管是不是,这个世上本来就没什么真相,我们要的就是大人就是冤枉的,我就见不得周仪那个样子,要是大人真的辞官了,我们真的不被她骑在头上才怪了。”
还是青婴有见地,燕玖点点头,说:“对,要想把这个事转移,我们就得找个心宽背大的,把这个黑锅给背了。青婴,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
“小姐你现在伤得这么严重,还要去哪?”
燕玖说:“找黑锅谈谈。”
“黑锅?”青婴疑惑了一会儿,也没多想,皱着眉头道:“不行啊,你应该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吧。”
“还明天什么明天啊,明天爹就要去辞官了!”燕玖气得忘了现在什么情况,伤口蹭到了青婴的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了半天,疼痛终于缓过去了,无力地吩咐道:“你快去准备马车,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青婴回来的时候,带来了闻人潋,他这个时候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他只对自己行了个礼,道:“你可是要去找太子?”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抬头看了一眼青婴,青婴比划了一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闻人潋又一笑,说:
“是潋猜的。小姐去找太子说什么潋也猜到了七八分,请稍安勿躁。”他自己寻了个离燕玖比较近的位子坐下,说:“今天潋说的话,目的还是为了试探太子。”
“试探?”
他说:“没错,太子本来对姑娘的处罚还是很决绝的,潋只不过随口说了几句,他便改了要处死你的决定,可见,他对你的生死并无多大在意。只不过,从始至终都对宰相大人的相位咬着不放手,所以潋可是初步断定为,权谋。”
“权谋?”
他又说:“如今东宫之位虽然已定,虽然皇上立的是他,可禹王才是嫡子,朝中还是不少官员支持他的,未来夺嫡之争在所难免,本来宰相大人持着中立的态度并无不可,可在小姐与禹王订婚之后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