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紧裹,****的四片唇瓣因为用力过猛,有可疑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或许感觉到时机成熟,亦或者,是因为身下的女人,已现迷离的意识,尤其她那张甜美的小嘴,情不自禁溢出的碎吟,真是让他再不想继续绷着。
他不动声色的拉过她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不及反应时,罩上了身体早已坚硬的某个部位。
“嗯——”隔靴搔痒,凌晨不掩饰自已被女人的手包裹起来的舒适感。
“唔——”周郁本已迷离的神智,不期然被手中肿胀的庞然大物惊醒,那滚烫的温度,比钢柱还要坚硬的质地,还有那一抽一动的慢动作,每一秒,都在折磨着她为数不多的廉耻心。
她觉得自已没羞没臊的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做这种事儿,已经不堪入目了,怎么还能承受这样没有底限的挑拨?
她委屈的想要挣扎,却在挣扎时,感觉到手心里的庞然大物,竟然还在生长着,心里惧怕后期而至,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半夜那场带着疼痛的欢爱。
她深刻的怀疑,这么大的物体,她那里是怎么承受下的?
难怪会那么疼。
“把扣子解开。”凌晨被周郁随意乱动的手摸的情乱,嘴唇粘合着她的面颊,不停的啃噬着,有种想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手上毫不犹豫的把她的手从自已的小兄弟处带离,然后放到腰带的卡扣上,示意她解开。
显然,周郁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干……吗……”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看着凌晨,里面传递的信息,分明在表达,你不会疯了吧?
隔靴搔痒尚可接受,那要是解了裤子……
她下面还垫着姨妈巾呢?
凌晨也觉得自已疯了,怎么会对一个来着月经的女人上下其手,欲罢不能。
可事已至此,偃旗息鼓显然是要大伤根本的,退而求其次,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慰藉一下小兄弟,“现在脱,我保证不进去,要是再等一会儿……”
他的气息渐粗,渐沉,嘴上说着威胁的话,手上的动作,比嘴上的话更让人觉得受到威胁。
他那只还搂抱在周郁后背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她的腋下,架开她的胳膊,推高她的下颌,周郁的头,因为他这样的动作,向后倾仰。
凌晨本就欺身压在她身上,下颌抵着她下颌的时候,慢慢的厮磨着,他用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着她已经燃烧起来的热情,又用适可而止的远离让她被冷却的空虚感包裹,然后情不自禁的寻找能带给她满足的热情的源泉。
无疑,在这场欢爱中,凌晨以过来人的经验丰富,成功驾驭了周郁的神智。
她原本还想啐一句,你疯了吧?
哪有男人在女人经期的时候,还没完没了的想做这种事儿的?
可当她神经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因为某种空虚的感觉,而自发的抱着男人磨蹭的时候,她那句啐骂直接转换了枪口,朝着自已咚的一声,放了一炮。
周郁为自已的空虚难耐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已埋了,却不曾想,比这更羞窘的话,正等着她。
“又不是第一次,昨天晚上扒我裤子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凌晨沙沙哑哑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他****炸开的心思,隔靴骚痒这样的小把戏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另一具身体的渴求,感觉到周郁也情动了,凌晨不打算再僵持下去,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裤子拉链拉开的时候,会有哧拉的声音传来,就像即将炸响的烟火,需要引燃火线一般。
周郁从没想过自已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还能干这种事儿,主动去扒男人的裤子,甚至她心里竟然还预期把某个庞然大物塞到自已空穴的内里。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懊恼的神色布满了眼眶,她心里明白再推拒只会被人误以为她欲拒还迎,可是祼裎相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扯过床被,遮住了两人暴露在白日下的身体。
凌晨并不在意身上多不多这件被子,只是觉得,被子兜头罩下,把两人的脑袋都掩在底下的画面,有点眼熟,好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前做过呢。”
他的身体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虽然隔着底裤不能让他的小兄弟尽兴,可是他的努力挤压她的动作有增无减的恨不得冲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还有布料里面的姨妈巾。
周郁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凌晨在说什么,整个人的精神都高度的紧绷着,隔着一层布料,那块火热的昂扬半点没有蛰伏的意思,欲演欲裂的烧烫着她的身体,那每一下挤压的力道,仿佛它正游走在属于它的浅滩,并不因为浅滩的干涸而影响它精力的发挥。
周郁无处可依,只能双手紧攀着凌晨的肩,随着身体感官的变化,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逸出了唇瓣,在她追悔不及的时候,她将下颌抵在他肩上,喘息,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