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俗而惊人的昵称加之一贯玩世不恭的语调令我原本想要讲出口的话生生噎住。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你对我的称呼能不能不超过三个字?”
“这样啊,”商大少爷貌似妥协地思索了一会儿,“清儿……”
“——”
我扶额,放弃,“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哦,是什么?”
“我在追一个人。”我说。
“男人女人?”商荇榷有些狐疑地问。
“女的。”
“god!小留织你果然喜欢女人!”他声音刻意地夸张着,作出无比的悲戚来,“难怪这样对我视而不见,好伤心呢……”
离去得很突然,仿佛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主要他一出现,所有光线都会猝然转弯,流向他。
而提及绘画者的笔法,则是说不出的细致生动,想必对画中人观察入微,一颦一笑都刻进了眼里,才能描绘得如此富有神韵。
我的目光立时被吸引了去,画中的女子容貌姣好,充满了古典的东方气质,仿佛目之所及便是自己心爱的人。她双手交叠静静坐在椅子上,窗口透进的阳光将她笼罩,整幅画面显得恬静而美好。
带有威胁的口吻,一是告诉他我对于处理伤口并不擅长,二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我自己,我的气并没消,所以包扎过程他恐怕不会太好过。
时过12点,我望了望浅薄月光下昂首而立的美洲豹,周身孤傲的苍凉,如同末世的勇者,也像极了此刻风雨飘摇的希尔家族。
当钥匙放回去,位置偏转的雕塑才会恢复如初。
我为什么要躲,我能躲到哪里去,淋雨的时候。“如果不是弗克明斯家族你有能力杀掉我么?”
“如果不是弗克明斯家族给予你的一切你有机会站在这儿跟我喊么?”
“可惜,我很想你呢。”惋惜
“我倒是很好奇,如今杀了我佐西更加不会喜欢你,”
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是要杀我么?我就在这里。
当我真的开始想要什么的时候,却已来不及了。
最能打动人的不是伤痕和苦难,而是幸福,失之交臂的,或者不可企及的。
夜风有些冷。从衣角的缝隙里渗了进来,
气氛静谧空落至极,却又浓烈饱满得几欲溢出来。
我凝望仿佛触手可及的星空,心间猝然被轻触,语声散开一片幽寂轻缓,“小时候有人跟我讲,”
“那,之后呢?”司天浙在我身旁,语声带笑轻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