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稀可见淡白的天光,想来就快早晨了。
“抱歉,宝贝。”司天浙在我唇上吻了吻,然后是脖颈。
我有些醒了过来,“你睡一会儿吧。”
“不了。”他含糊地咬着我的肩,指下也并不耽误,“八点半我还要参加一个竞标会……羽儿,我好想你……”
我好气又好笑,阻止他摸上我腰腹的手,“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了。”
“没错,两天两夜。”
他粗声粗气地说,竟有莫名的不满,这下果断掀开我的被子,一下翻身压住我,直截了当地开吃。
“欸,你——”我没办法,“……否则就不肯休息是吧?”
他剥去我的睡衣,用实际行动作答,我叹口气,横竖跟他说什么都是没用了,只得咬了咬唇,“你躺下……”
他一愣。
“躺下。”我又说了一遍,已经脸红不能自抑。
他半惊半疑地躺下来,我拢了衣衫坐起,自上方望着他。
转而,我低身,在他颈侧轻碰一个吻。
“羽儿,你……”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准动。”不待他眼中跃出惊喜和欢悦的光,我漠然说,再次给出的吻多了些停留的耐心,温存间生出一丝甜腻,令他的皮肤一瞬战栗起来,“一点也不许。”
他明白了我的意图,苦笑道,“羽儿,你真的要这样折磨我么?”
我不置可否,挑开他领口的一颗纽扣,他呼吸猝然一窒,然而还是听话地没有任何动作。
“澳洲那个项目的标书做好了?”我问道,埋头在他锁骨上咬了咬,听闻他不及防备的惊喘。
“……不是,我写的,”他身体绷紧,断断续续地答,“我只是……最终定案……”
“是么?”我不在意地说,牙齿衔起他下一颗纽扣,“说起来,你们这次‘Public-Private。Partnership(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的项目规模不小呢,方案背给我听。”
“宝贝,”他气息已乱,克制的情火每时每刻都几欲烧过来,不禁哑声求饶,“不要玩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对你没有丝毫抵抗力……”
“不好。”我不作商量,顺着他衣领的开口滑进去,感受到他胸口激涌的起伏,他有力的心跳震得我指尖发颤,触手的肌肤也已滚烫。
我忍不住掌心覆上他的心脏,来到他薄锐的唇边留下轻吻,岂知竟被他抓住机会狠狠地反吻上来,他肢体并未动作,只是将万钧的需索压抑作粗鲁的吮噬,缠住我的唇舌,强势的擭取像掀起滔天巨浪,我有些手脚发软。
明明自己占尽主动,意识却沉。沦殆尽。
“唔……”我捉紧一丝清明推开他,司天浙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气急,瞪他一眼,见他勾出昭然笑意,开口,“澳洲概念大厦项目,是规划建于悉尼及墨尔本市的地标性建筑,总投资额61亿美元,资本构成和股权结构:在SPV中政府出资比例不高于12%……”
他流畅地背诵,印入脑中一般,我不甘,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他语声骤停。
“嗯。”我示意他继续。
由于这样的姿势,我不可避免地蹭到他束缚在衣物中的某处坚硬,火烫的热度隔着布料传来,令我一阵轻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