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斯特个头高,站在门口可以看见跪在床上的女孩。
也许现在安全了,她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
白玉般的小手揪着纱幔甩呀甩摇呀摇,他的衬衫穿在身上显得太大,领口的布料不听话地向下塌。
无瑕的瓷肌,平直的锁骨,起伏的弧度。
……
……
“坐好了!”
低呵的声音把陈枝吓了一跳。
“嗯……?”她下意识坐直,只是不理解他干嘛突然吼人。
“可以吗?帮我上药……”
芒斯特指尖一麻,新点的烟一口没抽,烧到头了。
他转身就走,‘哐啷’把门给重重带上。
十八岁的小姑娘而已。
说个话润泽的唇瓣一开一合,跟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妈的。
陈枝一开始还能强迫自己坐着等,可芒斯特为什么去个卫生间要那么久,快四十分钟了还没来。
她啪叽一扑倒,在他床上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关了。
黑沉沉的一片,陈枝当即就醒了。
她睡觉如果不开一盏小夜灯会做噩梦,这不是她的房间!
唰地一下坐起来,因为看不清四周,陈枝只能跪爬着摩挲,背很疼一牵动神经她眼眶就红了。
左腿的伤踩在地上瞬间让她整个人瘫软摔了下去。
‘啪嗒’房间灯亮了。
女孩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悄悄睁开……
四目相对。
她腿压在芒斯特左腿,上半身趴在对方身上。
男人黑眸沉如墨,直勾勾抓上她,那邪性的眉骨钉上扬,“大半夜投怀送抱?”
陈枝心尖儿一颤,眼睛快速挪开:“什么呀,我只是醒来发现好黑,没反应过来不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