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这好生生的术法怎么就会突然地不管用了呢?”我心中诧异非常,颇为不甘愿的再次试验论证了一番。结果众所皆知,该失效的还是失效,丝毫没有逆转的余地。我深深地叹了一声,不在将指望寄托于“特技”之上。
沿着皇宫的石子路走着走着,脑海中的路线也渐渐混淆了几许。这原本提着心吊着胆漫无目的走着就够心酸的了,为何还要给我加上了迷路这样一条设定?天色渐渐地暗了,我心中燃着的希望曙光也渐渐消散。真没想到这一次入宫竟会落个这样的下场,看来有时候真的不能依着自己的一时之气加以行事。
眼前的路线罩在了一片分辨不清的朦胧中,转而我也动了软弱的念头,见着周围了无人烟应该不会被觉察,我索性席地而坐的发起楞来。这时候我的迷途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吧,毕竟如今这境况皆是由着我的一时冲动。我稍稍的拱起了自己的双腿,随后以着双手将之环抱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清冷的夜色中,找回一丝丝的温度。
“阿南,阿南在吗?”一声回响在耳边的话惊醒了我,我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寻到想要见到的那人。我摇了摇头,怀疑着方才的声响不过是产生的幻觉罢了。
“阿南,你不在府上,那么到底是去了何处吗?“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而我也分清楚了真实与幻觉的差别。这个声音真实存在,而我要做的,便是予了他同等的回应。
“我在呃,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具体位置。这这应该是在皇宫的一个地方吧,这里好陌生,好像以前没怎么来过。”我看着四周一派陌生的景象,心中也是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如何描述。
“别急,莫慌,你给我形容一下你周围有什么特定的地界,或许我能估测到那是什么地界。”“哦,这里,这里好像有一个灌木林,然后有一件看着些许破败的屋室。”我趁着夜色,也只能依稀的分辨出这些。
“好,你在那里等着,本王若没猜错的话,应该识得那个地界。”萧生夏的话语隐隐约约的传来,倒是让我暂时吃了一颗定心丸。太好了,总算不用在这苦掰的呆坐上一夜了。我心中默默庆幸着,双眸也转而轻轻地合上休歇了片刻。
这么黑的夜色,想来也不会被什么人瞧见踪迹罢,我放松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随后任凭本心的沉浸于短暂的思想停摆中。
待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却依旧是一片黑暗。想来萧生夏也不会那么快赶来,我只好依靠着点数着天上的星星来分散着欲睡得乏累。
“滋滋滋。”耳边响起了奇怪的声音,我警惕的巡视着四周,终还是什么线索也没有瞧到。难道是幻听吗,天呐,我已经狼狈到产生听觉上的错乱了吗?我埋头懊恼着,心中也顿时癫狂了几许。
这他喵的萧生夏是不是口头上糊骗着我,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我胡思乱想着,耳边断断续续的滋滋声也更为频繁的鸣响着。
“阿南,在这吗?”这一声让我等候了许久的话语再次响起,而与此同时腿上却倏地泛起了疼痛。擦?!蛇的叫声不就是滋滋的吗?这点,我怎么没想到!我心头懊恼,却发现实况却是难以力挽。
“我我在这啊,但现在好像有些麻烦。“我说着话语,随后向着黑暗处找寻起了他的身影。”你在哪里,说清楚些,这里太暗了,本王出来的匆匆,也没有随身带着火折子。萧生夏低语着,好像并不能因着声音的来源找寻到的位置。
“喂,我在这啊,应该是在你的右侧方罢。“我隐约的瞧见了一个来回动着的影子,便以他为标,说明了自己的方向位置。“看到你了。“那个影子于原地定了定格,随后便向着我的方向行来。我本想着起身,可腿上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还是让我泛起了阵阵恶寒。
“我天,总算来了,你只要早来一秒,我也不会这么悲催呃。“我心中郁结,把错一股脑的都推给了这货。“怎么了,怎么就悲催了?“萧生夏歪了歪头问着,视线也总算是扭转到了我的受伤之处。
他的反应迅捷,即刻便取出了随身佩着的刀,快准狠的便挑开了那条缠绕着我,想要伺机在咬上一口的鲤纹花蛇。那条蛇经过它这么一挑,显然有些失了气势,见着它独自卷向了一旁,我的吊着心也总算轻松了那么一丢丢。
“我去,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的方才上刀子的时候,我真怕你给我这条腿都给废了!”我心有余悸地说着,随后便想着拽着他的衣口站起身来。
“等等,你还是坐着,刚才那条蛇不是什么善类,被它咬过的必须维持着细微的动作,当然能够静止时更好。若是坚持着想要走上几步,那么其下场就只能是奔赴黄泉。”“我擦,这么毒,这皇宫的安全措施也太薄弱了罢。”我心中气急,不文明的话语也飘出了几个字眼。
“呃,忘了说,也不能过于动气,若是轻易地动气,那么会牵引着毒液更为迅速的蔓延到骨血之中。”萧生夏马后炮般的说着,着实是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欲哭无泪的困窘之感。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在这不动弹的呆上一晚罢。”我无奈的自言自语着,眼睛也愣愣的打量起了那看着并不明显的伤口。
“又忘说了一点,这种蛇的毒液毒性极强,即便是不动弹不动气,也只能将人的性命延迟至多三个时辰。”“我擦,那就是说我是躲不过命丧黄泉的命运了?”我方想要大发雷霆,却又因着他方才的警告而急忙的控制住了脾气。“你着什么急,本王又不是说没有别的法子。”“你妹,那你不早说?”我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颇为无可奈何。
“你方才只顾着叫唤,倒也没给我这个机会说啊。”萧生夏同我对呛着,倒是让我落了下风。我吃了个理亏,随后伸出了双手向他讨要起了可以解毒的解药。“这是作甚?“萧生夏一脸疑惑的问着,眼神也仿佛定住般的盯向了我摊开的双掌。
“笨呐,不是说有别的法子吗?难道这个法子不是意指着解药?“我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显然是当他在玩笑戏弄我。”所谓法子并非意指解药,我是说”“哈?“我的惊叹还未表露完备,腿上又即刻覆上了另外的一种难言之感(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