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担心于本王而言又有何用?本王在乎着的另有他人,只可惜那人,我总是摸不透她的心思。”萧锐见着我直愣愣的望着他,总算是同我说上了一两句真心话语。
原来是情伤,看来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我几分想着放弃,可心中又存着些许的不甘。在有一茬没一茬的重新搭着话后,听到的却还是那厮铭心刻骨的皑皑情伤。
“呃,殿下对待王妃还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但是呃,感情的事向来不是依靠着一个人的付出便能有所收获的。”我说起了心灵鸡汤,听起来倒像是在安慰着失恋少男一般。
“其实,本王有时候觉得她是爱本王的,可有些时候本王又觉得她的许多话语并非出自于真心之言。”萧锐继续同我吐着苦水,显然是把我这个送上门的“知心大姐”切实的利用了起来。
我本来是想着由他的口中,问出他当年可曾做过什么亏心事迹?却没想到自己预算错误,倒是莫名的充当起了他吐苦水的垃圾桶。“你说你们女人怎么那么让人捉摸不透呢,为何就不能想当初那样洁白无瑕的如同白纸?有些时候,口是心非,有些时候,温柔细语。这些,到底那个才是最为真实的你们?”
萧锐越说越起劲,还放肆的上手搭上了我的双肩。这回我忍了,毕竟角色需要,可下次要是这货在瞎动手,别怪我掌下无情!我收起了即将爆发出的火气,随后谄媚的回答了他方才的话语。
“啊?殿下实在是太过于以偏概全了,王妃或许是是对您存有两面性,可是奴家不一样啊,奴家对殿下可是实心实意的喜(憎)欢(恶)啊~“我说完了这番话,自己都感觉到了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妈呀,这回总算是体会到了演技派的艰辛了。真不知道当年还珠格格里的紫薇是如何能够那般一本正经的对戏于大鼻孔尔康了。
“你?真心?就你也敢义正言辞的论之真心?单单凭着当初的一面之缘你也敢?”萧锐反问于我,倒是一下子把我问懵了。
一面之缘?哦,对原先我胡扯的剧情的确是这个所谓的一见钟情。我支支吾吾的,方向辩解着什么,转而便听到了萧锐的自语声。
“呵,可笑,就那一次的初见,你便敢说对本王乃是实意的喜欢?”他的嘲讽言辞扰乱在我的耳边,而因着他这番话,我也打乱了原先的台词设定。既然软的没用,这回我就做做好事,骂醒这个情商同着他弟弟一般底的痴傻男子!
“你现在在这里说这些,扯这些又有什么用?自己没有能力没有信心拥有自己的老婆全部的爱,你倒还有脸面在这里怪责起了女人的善变?”我冲着萧锐明白坦然的说着,全然放弃了先前烹饪的心灵鸡汤。
这个时候好听的话都不顶用,看来,还是得说说难听的话刺激着他方为至佳。一番劈头盖脸的点明现状后,我总算听闻着萧锐的话语正常了许多。“那本王究竟怎么样,方可拥有她全部的爱,让其对我不存二心呢?”萧锐想着我咨询着,请教者的姿态倒是还算谦和。
“这第一呢,你要更加的信任她,这第二呢,你要适当地使一些小手段,让她知晓这世界上唯有你是最爱她的人。第三嘛,就更容易了,你要学会一招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相处方式。”
我同他扯着,倒算是在闲扯间悟出了几条“恋爱理论”。鉴于这几条理论还未实践过,姑且就让这坏家伙成为最先的获利者罢。
“这样真的有用吗?女子都吃这一套吗?还有,你方才说的小手段,到底具体意指的是什么?”萧锐这脑子约莫真的是不够用,我现在真有些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灭我狼族的元凶了。毕竟这种脑细胞都未发育完全的,实在不像是有着能力和心思,摧毁一个族人的领袖。
“怎么这么笨啊你,你可以刻意制造一些在她身旁的危难,然后在真情表露护花使者般的出现在她的身旁,解救她于危难之际。这样说,可否听懂了?”我说起了大白话,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的向着无奈转化。
“大致意思是懂了,带着我禁令了结后定会寻着各种机会多番努力的。”萧锐说着,心情倒似转晴了许多。你妹的,好歹是一个大男人,这等撩妹的小招数都要我言传身教。我心中泛起不爽,想要离开的想法再次窜入了脑海中。
“我走了,殿下您多番努力罢。”我丢下了这句话,转而也放弃了我的“演艺事业”。这种假装成“一见钟情的痴傻女子”,于我而言还是能力有限“等等,你这就要走?有些事你可还没说清楚呢。”萧锐忽而将我叫停,着实让我的白眼泛滥。
我转过了身,愣愣的看向他,恭候着他容后的回答。“你不可以就这么走了,你应该同我解释清楚,为何你的态度能够转变的那么快。而这等任意转换性子的能力,到底如何才能练就?”
萧锐不止的发问着,可由着他口中提出的却依旧是一个让人词穷的问题。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这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我心中默默确认了三遍,这才重新提起信心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回禀殿下,这个不是练出来的,只是会随着周围人的头脑开窍与否而随机产生,起先我觉着殿下是清醒的,所以便以着正常的方式同你对谈。随后我又听着殿下似乎是为王妃陷入了不清醒的境界,所以便以着不正常的方式同你交谈。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殿下可以练就。”这一番绞尽口水说罢的言论,总算是暂时堵住了萧锐的不休之口。
我坚持着没有说话,静静地默等了三分钟。在确定了他真的不会突然的冒出几句话的时候,我礼貌的行了个礼,随后轻轻的推开了门扉。门外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般云停风止,而这次萧锐那厮也如同想通了般的没在出言相问。
“走了,承蒙今日殿下的照顾了。”我说着这话的同时,眼神也顺带着的瞅了瞅四周。“那,有缘再会,若是你为本王出的法子真的有效,本王会寻着机会打赏于你的。”萧锐说着,竟连拜别之词都这般特殊。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便按着记忆中的路线绕离了这片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