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快快走吧。”上官滢滢放下车帘,看也不看司徒炀倾和上官飘香。
就在这时,钦差车队的禁卫军分了一队过来,将上官家的车队围在中间,一径往城门口去了。
上官飘香认出来这是护送钦差去江南的禁卫军,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想到这一次的钦差大臣是冯嘉靖,脸色顿变,心里更是如同猫抓一样难受。
司徒炀倾也没有料到上官滢滢居然说都不说一声,放下车帘就走了,顿时大怒,喝道:“给我停下来!”
他一跃而起,往上官滢滢坐的大车奔去!
砰!
一阵大力突然从前方迎面袭来,往司徒炀倾脑门上轰去!
司徒炀倾见势不妙,猛地往后倒仰,连翻了几个跟斗,才避开那从前方袭来的重击!
烟尘陡然四起,在他和上官滢滢大车中间的地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鸿沟,正是被刚才那股从前方不知名地方传来的大力给轰开的界痕……
上官飘香跟着掩面转身,被那四起的烟尘弄得咳嗽起来。
司徒炀倾用了很大力气,才避开那股大力的重袭,不过他内伤初愈,又遇到偷袭,根本就扛不住,虽然躲过了正面袭击,但是被那尾力带得还是当街吐了一口血。
“司徒大哥!司徒大哥!你没事吧?!”上官飘香瞥见司徒炀倾踉踉跄跄地后退,忙飞奔过来扶住他。
结果司徒炀倾还是收势不住,反而带着过来扶他的上官飘香一起摔倒,他正好把她压在身下。
街上看热闹的人都看得呆了,过了许久,才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上官滢滢在车里听见车外传来司徒炀倾的大吼声,正在忐忑之中,紧接着又听见轰的一声巨响。
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撂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后看去。
正好看见司徒炀倾抱着上官飘香一起滚落在地上的景象。还有车后突然出现的一条深深的鸿沟,以及黄色烟尘四起,有些甚至飘到她的大车里来了。
上官滢滢被那烟尘呛得咳嗽几声,面无表情放下车帘,不再理会司徒炀倾喝上官飘香。
司徒炀倾看着前面远去的大车,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
上官飘香也跟着站起来,低声道:“司徒大哥,不是我说,你对姐姐太宽容了。姐姐不过仗着你喜欢她,才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你们家有这样厉害的护卫?”司徒炀倾想起刚才那似乎从天外飞来的惊天一拳,眸色晦涩不明地问道,有意回避了上官飘香的话。
上官飘香想了想,摇头道:“不是我家的护卫,应该是禁卫军里面厉害的高手。”
护送钦差出行的队伍里,肯定是藏龙卧虎。
这样一说,司徒炀倾才释然了,颔首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厉害的高手,你们家应该是请不到的。”
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而是那高手到了这个程度,钱财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没有必要的。
他们需要依附的是权势,不是钱财,上官府只有钱没有势,所以总是上不了台面。
上官飘香明知司徒炀倾是看不起上官府的意思,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无从反驳。只是笑着道:“司徒大哥,我姐姐已经走远了,咱们回去吧。”
司徒炀倾哼了一声,翻身上马,径直走了。
上官飘香只好一个人上了上官家的大车,回上官府去了。
……
刚才从城门口撤走的人回到客栈,仔细商议今天临时撤消的行动。
他们的目标,本来是上官滢滢和上官景辰。
毕竟如果只有上官家的人,不管弄死多少都好说。
但是加上西昌国的钦差和禁卫军,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上官家的人不傻,肯定要紧跟着这钦差的队伍一起出行。
这时候对上官家下手,那么就会跟钦差和禁卫军给碰上……
他们没有把握,在他们动手的时候,钦差大人和禁卫军会袖手旁观。
一行人商议来去,最后打算还是请示上面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