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自由,会受委屈。」 「啊,好像干妈也和我这么说过……啊!那我是为什么要耽误这么多年啊!」我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和自己生闷气。 云洋笑了,我好久没听见过他这么单纯的笑了,哪怕是我们「过从甚密」的那些年。 有时候,抓得太紧,反而会弄丢。 我兴高采烈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孟晓星。 孟晓星听完,看了我一眼,「还行,总算有一个争气的,不枉我急中生智抓人来刺激你们。」 「啥?尚晨是你故意叫来的?」 「那倒没有,就是碰上了,觉得应该好用,就叫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太腹黑了…… 这个周六的早晨。 比我起得早的翟云洋在客厅喝咖啡,看我蓬头垢面地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