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带着质问,想起虞音短短半月前的各式骚操作:“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只要没离婚。
他就是她老公,如果确定她出轨,那他的律师会让她对祁家的财产更是一个子都别想吞进去。
虞音看着这个包装盒,丝毫没有印象。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睡过,自然没发现。
“老公,你不相信我是吗?”
虞音突然咬住下唇,双眸含着泪花的望向祁厌。
祁厌:“…这就是你想了半天的解释?”
虞音对这个东西也是丝毫没有记忆,她只能知道在她穿过来后是没见过这个的。
“可能是谁不小心落在我床上了吧。”
祁厌:“……”
真是瞎子说话给聋子听一样。
谁这么无聊,把这玩意藏在她床上。
祁厌狠声,看着虞音丝毫不讲情面:“我限你今天之内必须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连妆都刚化到一半的虞音,想哭不能哭:“要是今天给不了答案呢。”
祁厌笑的恐怖:“那你今晚可以不用进家门了。”
虞音正打画眉的手一抖。
画歪了。
等虞音终于化完妆时,刚好晚上九点八十。
虞音看着床上的几套裙子,内心纠结的问祁厌意见:“老公,那几件好看?”
祁厌脑子里全是那个盒子的事情:“一样丑。”
虞音憋住忿意,还是直接选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去了更衣间。
祁厌听着那一声关门声,便咬牙。
这女人要是有别的男人,最好对别人也是这么装。
等虞音从更衣间出来时,祁厌看不看的立即起身:“跟你出门真麻烦,再磨叽以后就别出门了。”
虞音挎着小包,将头发披在肩头,红裙在身依旧显得清纯无比,她跟上祁厌的步伐。
“人家收拾漂亮点,老公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