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歪了。
等虞音终于化完妆时,刚好晚上九点八十。
虞音看着床上的几套裙子,内心纠结的问祁厌意见:“老公,那几件好看?”
祁厌脑子里全是那个盒子的事情:“一样丑。”
虞音憋住忿意,还是直接选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去了更衣间。
祁厌听着那一声关门声,便咬牙。
这女人要是有别的男人,最好对别人也是这么装。
等虞音从更衣间出来时,祁厌看不看的立即起身:“跟你出门真麻烦,再磨叽以后就别出门了。”
虞音挎着小包,将头发披在肩头,红裙在身依旧显得清纯无比,她跟上祁厌的步伐。
“人家收拾漂亮点,老公不开心吗?”
祁厌这时才回过头,看到了正好矮他一头的虞音,个头娇小,吊带裙不过刚到膝盖,像极了他们所说的尤物。
祁厌看着她露出的双臂,和天色渐晚的天气:“也不怕冻死自己。”
祁厌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往车库走,在祁厌开车门那一刻,虞音也立马钻了进去。
虞音扬起笑脸:“老公还会关心我冷不冷呢。”
祁厌发动引擎,他冷笑,换了件白衬衫让他清爽些,他偏头看着虞音勾唇一笑:“你最好好好回忆起那件事,不然等着睡大街吧。”
虞音刚系上安全带,就听到祁厌这一句绝情的话。
逼着她
特么的。
虞音这女人真是疯了。
他跟她几乎没有夫妻生活。
她屋子里居然有避孕套,还是拆封过的。
祁厌心中沉着的一口气再也抒发不去,他伸手用力捏紧了盒子,双眸死死的盯着正化妆噘着嘴的虞音。
祁厌黑眸一冷,压抑着呼之欲出的阴厉,他眸光发狠,只道了她的名字:“虞音。”
刚被祁厌说教过的虞音很不耐烦,手中正拿着化妆刷:“有事?”
祁厌直接伸手将手中的盒子扔到了化妆台上,他眼色冷冽:“自己看。”
虞音只觉得祁厌一脸莫名其妙,但当她看清盒子上写的标签时,立马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她看向祁厌:“你从哪拿来的?”
祁厌黑眸森冷,掀开了虞音的被子:“当然是你床上。”
虞音直接反驳,将盒子扔到一边:“不可能,人家可是恪守妇道都不怎么跟男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