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瑾是何许人也,他和韩凝相处了将近三千个日夜,早就把韩凝了解的透透的。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那一处不是过了容瑾双眸。
一个跨步过去,右手成抓募地掐着女人的脖颈,双眼迸射寒光:“说,你是谁?”
看着突变的一切,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眼露疑惑,呆愣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女人双手攀上容瑾的手腕,脸颊绯红,呼吸难耐的微张薄唇:“我……我……咳咳……我是韩凝啊!”
眼里寒光十射,容瑾嗓音冰冷,语气强势逼人:“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说那两个字,我让你尝尝什么叫扒皮之痛,锥心之悔。”
真要完了……
因为韩凝和容凌的失踪,让现在的容瑾方寸大乱,易怒残暴。
没有理智,只有一腔恨不得杀天杀地的报复心。
掐着女人脖子的手奋力一甩,把人摔倒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砰——”
从高处滑落倒地,女人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晕了过去。
从扔到容瑾踱步出去,仅仅用了十秒的时间,容瑾的暴虐分子简直让房间中的人咋舌。
容瑾背光而站,长身玉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方巾。
优雅缓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心,不急不缓的丢下一句话:“把人带走。”
他这个状态……
潘灏不同意:“我会审。”他身上的戾气太盛了,杀气腾腾,太危险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个女人的容貌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不是意外,是蓄意而谋。
容瑾重复,声音紧绷:“我要带走她。”
潘灏用指腹刮了刮唇角,看着他猩红的眼:“你能保证你不杀了她?”
这是唯一的证据,如果容瑾真的一个暴怒杀人灭口了,那这个案子查起来就会难如登天。
他说:“我不杀她。”他唇瓣上,有风干了的血迹,将唇色染得鲜红:“怎么能让她死的那么容易。”
这件事,不用查也知道和面前的女人脱不了干系,容瑾要报复,第一个就是面前的女人。
一个和韩凝长得毫无分别的女人,这不可能是巧合!
而且,容瑾不可能不报复,不管韩凝和容凌的失踪是不是跟她有关,他要发难,没他不敢做的,若真疯起来……
潘灏不敢想:“她是嫌疑人,这件事必须我们接手。”语气郑重,提醒容瑾:“但只要她被我们发现了,你就不能乱来。”
他不能看着容瑾犯法。
话刚说完,仝哲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