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才不会干这种,让贺家丢脸的事情。
季敏柔,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偷她的嫁妆!
“都怪薛沉鱼!她要不是什么都不管,怎么会给季敏柔留这样的机会,丢死人了!”
她跟这两个人没完!
……
薛沉鱼不在贺家,张氏也没有闲着。
送走了宾客之后,便将喜宴的菜品一律封存起来。
这些都是季敏柔的罪证。
而慈文院里刘氏服了药迟迟未见醒,贺敏之除了跳脚,就是无能狂怒,催着问薛沉鱼怎么还没有把徐大夫给请回来。
小草听得都有些烦了,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大人之前去了也一样没把人请回来,夫人去请,人家也未必能给面子的,大人再耐点心吧。”
就差翻白眼,让他自己去请了。
上次在济善堂闹了个没脸,贺敏之自然没有那个脸再去丢人,所以老实了一会儿。
薛沉鱼在济善堂门口从下午跪到了晚上,滴水未进。
玉竹给她送水她不喝,心疼的只能给她打伞稍微遮遮阳。
眼瞅着太阳下山了,徐大夫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
倒是吴小哥几次三番出来,请她先回去,“贺夫人,我家师祖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老人家说不去就肯定不会去的,您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天气这么热,别跪伤了膝盖,还是热出个什么问题,就不美了。”
“多谢吴小哥,要是请不回徐大夫,我也是没脸回去的。”
薛沉鱼谢了他的好意,直到关门上板,薛沉鱼也是不肯起的。
又跪了整一夜。
有人一大早起,来到济善堂又看见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在那儿跪着。
一身红衣还是昨日的模样。
只是跪的久了,脸上没了血色,瞧着十分憔悴。
来来去去的不知有多少人都看见了。
加上司徒祯在后面的推波助澜,满城都知道薛侯长女为了给婆母治病,在济善堂门前长跪不起。
到日晒三竿头时,因为长期未进水,薛沉鱼便虚弱的晕了过去。
被人抬进了济善堂救治,醒了她问的第一句话也是,“徐大夫能否随小女去贺家看诊?”
“贺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徐大夫摇摇头。
随后吩咐吴小哥,等她好一点便送客。
谁知道薛沉鱼还是不肯走。
又跪了整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