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点、一点地擦掉了我的口红。 然后也不再问了,自己贴了上来。 和六年前一样。 起初,谁也没有进一步。 就这么轻轻地触碰,浅尝辄止地触碰,然后松开,再触碰,再深入,再松开……推拒,拉扯,最后彻底纠缠在一起。 相比十九岁时,我跟他都已经更加沉稳,不再那么着急。 也和十九岁时一样,他吻着吻着,忽然微微松口,望着我,轻声地说:“玫瑰。” 我搂着他的脖子,毫不意外地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爱你。” 我不禁一愣。 接着,他又贴上来吮了吮,语调含糊,吐字却清晰,他说:“其实是记得的,是不是?” 记得。 也如六年前一样,我接不上这话,只好又贴上去吻他。 ...
她的白月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