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被这一道清风吹得枝叶摇晃,竹屋的门被蛮力推开,苏墨微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那硬硬的竹床,可转念想,今夜月色正好,这峰内苑外无任何碍事的人,也就能接受如此穷酸的环境了。
他一抬手,竹床上铺好极其柔软的白貂毛毯,将沈白亦轻轻放在床上后,扶她坐好。他反而不急了,眼睛亮亮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沉香木盒,献宝似的放在沈白亦膝上,然后双手托着下巴,逗她玩,“送你的元婴大礼,猜猜里面是什么?”
沈白亦依旧呆呆的,这木盒封口处是用上好丝绸包着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这结有些复杂,她怎么都解不开,心下便急了,乱扯着,一扯扯成了死结。
“……”苏墨颇有些无奈,上前去,修长的双手在结上灵巧动了动,死结便轻易解开了,他打开木盒,里面摆着一本完好的十分稀有的上等禅修书,禅书还泛着金光,一看便不是凡品。
“哇!”沈白亦一看到这本书眼睛便挪不开了,就像小孩看到了心爱的玩具,双手握着这本书左翻右翻,书中散发出禅修特有的沉静之力,让她更为着迷。
“苏墨,谢谢你!”修真界禅修少之又少,能寻来这么惜贵的禅书肯定花费了他很多功夫,她认真地道了声谢,又低头钻研书籍去了,更甚还想当场修炼。
她对书这般着迷就忽略掉了苏墨的存在,看到她这么喜欢,苏墨心中虽然高兴,但看到她忽略掉自已后心中又有些不爽,咬了咬牙,夺过那书随意丢在一旁,惩罚似地上前咬了咬她的下巴。
“摸了我的耳朵,又收了我的礼物,你该怎么报答我,嗯?”
听到这话,沈白亦愣了愣,心想着自已送他人礼物从没要过回报呀,怎么到他这就变了。
苏墨趁着她酒醉神识不清明,继续欺负诓骗她,“其实我们天狐一族,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规矩……”
“什么?”
“那便是摸了天狐的耳朵就要嫁与他为妻。”
沈白亦还想说什么,却很快被堵上了嘴,喘、息片刻处,苏墨还威胁着:“若是摸了不负责,便要被天狐抓走的。”说完这话,他的手继续扒拉自已和她的衣裳。
苏墨的动作算不上轻柔,数万年的老狐狸第一次动情开荤,急迫得如毛头小子。沈白亦时不时哼哼,一哼他便紧张兮兮地停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待她面露舒服之色时又继续,那本就不牢固的竹床嘎吱作响。
情动时,他呼吸一窒,沈白亦却在这关键时候推开了他,脸上红晕晕的,满足至极,一副自已满足了便不要他了的模样。
“沈、白、亦!”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叫她的名字,欺身束缚住她的双手,意图打算继续,却又被推开。
沈白亦反推开他,趴在他如玉般的胸膛,瞧着他微红的眼角,此时的苏墨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姿态,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模样,变得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她认真道:“苏墨,你太粗鲁了。”
苏墨垂下眼角,颇有些尴尬不看她,为自已辩解:“我第一次没有经验罢了。”
“那便让我来。”酒醉了的沈白亦跨上他的腰,语气中自信满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