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大:「我说,妳为什么叫他以宽,而他叫妳小歇?」
「哦,那是他讲的啦!」
她突然眼睛一亮!调皮地看了下易行朗。
「呵呵,难不成易总在吃醋?」
他站起身--
「鬼才吃醋!总之,我命令妳要叫我的名字,行朗,朗,随妳怎么叫!」
他像着火似的,边吼边跑。
她看着他像跑百米般的离开,还未反应过来……
他刚才在说什么?
叫他的名字?
是真的吗?
哦,她幸福得快晕倒了!
关上门,背靠着门,易行朗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那样说,难怪她会觉得他是在吃醋,因为他真的是在吃醋啊……
都是这个女人不好,总让一向冷静理智的他做出一堆失控的事!
唉,谁叫他欠她……又或者是--
她欠他?
这八个月来,他常常作着同一个梦--
梦到一个娇小的女人和他一起,在一个让他最伤心的地方,快乐地跳着华尔滋……
起初,他一度以为那是小槿,但他很快就发现两者的差别。
小槿在女人之中算满高的,但梦里的这个女人……却只到他胸口;若不是因为舞步的关系,她根本碰不到他下颚。
她的体态丰盈,触感极佳,光是拥着她,他就有异样的感觉了。她一脸幸福,彷佛跟他跳舞是一件令她非常愉悦的事。
他随着悠扬的音乐带领她舞进更美妙的境界……他有多久没有这样真正享受过跳舞的美妙了?
末了,他还深深吻了她。
她带给他的惊喜,有若天降甘霖,甜美得教他一再回味。
最教他忘不了的,是她所发出的馨香……
这比所有香水、精油的效果还要来得强;他发现自己无法抗拒梦中女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