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雍接着说:
「就是说嘛,除了妳,还有谁请得动长龙的总经理和执行总监来替妳服务啊?」
季容樱拿出香槟,倒了五杯。
「来,庆祝……」她看看易行朗和宋芸歇,然后和雷子雍很有默契的点点头。「芸歇和易总开始同居!」
俞以宽驳斥:
「喂,话不是这样讲的……小歇,妳说!」
这些人真是口不择言,害她羞得像新嫁娘。
「呃,其实也算是啦……」
然后,大伙有志一同的看向易行朗。
易行朗的俊脸上很难得的浮现一丝潮红,软化了他冷酷的线条;他不发一语,举起酒杯,各自向每人的轻敲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季容樱和雷子雍相视而笑,俞以宽则是面露不悦。
送走了大伙,宋芸歇和易行朗累倒在沙发上。
其实真正累的是易行朗。他从没想过搬家会这么累,比上健身房三个小时还要累。
昨天,当他看见宋芸歇和俞以宽在中庭聊天,双脚便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也幸好他走了过去,要不然这个笨女人……
唉!
他还以为她该从今天开始会对他稍稍露出不一样的眼光……不要再把他当作一般的上司,而是一个……男人。但当他发现她称呼他「易总」,却叫俞以宽「以宽」时,他差点气炸了。
为什么?
难道他比不上俞以宽有魅力?还是她神经太大条,没收到他所发出的电波?
哼--
他真不懂这女人究竟是哪儿好!要胸没胸,要美貌没美貌,整个人平凡到不能再平凡,女人味又不足,用男人婆来形容还比较贴切。
但,她竟然可以使得向来都跟他同一阵线的俞以宽倒戈!他可不笨,当然知道好友对他日渐兴起的敌意;更糟的是,他也起了这个念头。
他又不缺女人,可每次一遇上她,心情便会受她影响,起起伏伏的……
怪哉。
「妳……为什么叫他以宽?」
她又开始想睡了,每天这个时候,她大多在办公室擦拭文件上的口水,想来易行朗真把她给惯坏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