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尽可能的轻,可少女的身体还是跟着痛感震颤。酒精与汗液浸入伤口,像刀片拉开伤口,痛到心尖儿上。
陈沁真趴在床上,手中紧攥着被子,大口呼吸着。
“沈江澜,我痛。”
实在疼的不行,她咬着绵羊似的音开口着。
昨晚,她都没有喊痛。
陈沁真自认为自己比同龄人清醒。
成年之后,她一改从前的脾气,情绪异常的稳定,极少emo。
可是今天,她实实在在的emo了。
陈家一别,陈沁真整整五天没有见到沈江澜。
学校里,沈江澜这一整周的讲座都被取消了。
比起上蹿下跳在她眼前找存在感的周苏阳,陈沁真更关心沈江澜。
她发消息给他时,他也只是简单地回一两个字。
“嗯”“行”“好”“哈哈”之类的。
周五,陈沁真没有活动要参加,就被陈彻叫去了汾江三院。
三院是汾江最好的医院,也是陈彻与谢灼卿工作的地方,两个人都是那里的高级医师。
她到时,从门缝里看见谢灼卿跟陈彻正在亲热。谢灼卿坐在桌上,陈彻则抱着她吻。两个人都相恋九年了,还能这么干柴烈火。
陈沁真装作没看见,敲了敲门。
等两个人整理好,陈彻过来开门,她才走进去。
“哥哥。”
陈沁真站在一旁,眼神扫视着办公室,看到躲在陈彻身后的谢灼卿,跟她挤眉弄眼。
谢灼卿在他后面整理着白色大褂里面的衣服。
“这个是华颐员工的体检报告,你正好空着,帮我跑一趟,送过去。”
陈彻递给陈沁真一沓纸,然后转身又去桌上拿了一份比较薄,但是包装比较高级的。
“这份是沈江澜的,你单独给他。”
“额……可是我一周没见他了,不知道他在哪儿。”陈沁真问。
陈彻扫了她一眼,“他最近在华颐交接工作,你直接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