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盯着手中杯子里潋滟的水波,露出嘲讽的笑容来道:“自从来了大越,进了这东宫,这世上还有我想什么做什么的权利吗?” 她喃喃的,似是嘲讽的低语了两声。 但是也是片刻,就重又收摄了心神,正色道:“我不想妨碍殿下的前程,但是蝼蚁姑且偷生,只盼着殿下能看在这几年夫妻的情分上,不要拉我下水了。卫涪陵一介女子,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所求所想,不过是这苟且度日里头的一日安生罢了!” 西陵钰刚要说话,却是陈皇后上前一步,冷冷的道:“你说这话,难不成还是要和太子,和本宫都花开界线了吗?卫涪陵,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自从你进了这东宫的大门,咱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了。你现在这样拆太子的台,对你有什么好处?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有朝一日,太子真的地位不保,你觉得你又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