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芸声音里带着哭腔,说得我见犹怜,完全是一副被人强迫危害的受害者模样。
卢员外慌了,只是一想,这虽然是个官差,但谁知道是哪里的小喽喽?他姑父的关系可是实在的。
于是他挺直了胸膛,“这位大人,这些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不如去我府里喝杯茶如何?”
卢员外说得很含蓄,可意思大家都能听得出来。
秀芸暗自给他鼓掌,说得好!真是作死小能手,强水捕头的性子一看就是刚正不阿的,本来可能还能饶一饶,现在,呵呵呵…;…;
强水果然脸色变了几下,“喝茶?”
卢员外一喜,忙不迭地点头,“不知大人可愿意赏脸?”
“不愿意!”强水一脚踢过去,直接又将卢员外踢了个仰倒,嘴里骂骂咧咧,“你是要老子徇私枉法是不是?喝茶?等老子把你给办了,我再好好儿跟你喝茶!”
他上前一脚踩在卢员外肥得冒油的手背上,“听着,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靖安县衙捕头强水,你若是敢再打方姑娘主意,你这身肉我会割个几斤下来熬油!”
“强、强水捕头?”
卢员外一听他的名号,脸上的肉又开始抖了,早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哆哆嗦嗦地赔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还不给我滚?”
强水松开脚,卢员外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一院子家丁也忙不迭地离开。
卢员外边跑边说,“小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顷刻之间,院子里散得干干净净。
秀芸抹眼睛的手也放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强水,哪儿还有刚刚柔弱可怜的模样?
“方姑娘小小年纪胆识过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呵呵呵,大人真有眼光。”
“…;…;”
强水忍不住哈哈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方姑娘可真是个妙人,怪不得老高回去之后万般夸赞。”
一旁的方爷爷过去作了个揖,“多谢大人相助,今日若不是大人,我们爷两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强水摆摆手,他总有种感觉,今日便是自己没来,这方小姑娘也未必会束手就擒。
“好了,车已经在村子里了,方老爷子可收拾好了?咱们这就走着?”
“也…;…;,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强水环顾了一下空空荡荡的院子,居然也点点头认同,“嗯,也确实是,那走吧,老高已经给你们寻了个落脚的地方。”
秀芸闻言,便跟着强水往外走,走出院子之后,她回头看了一眼。
破碎的院门掉得到处都是,院子里,两条破旧的板凳,除此之外,就是角落里的一小堆柴火。
她将这一幕刻入心里,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她已经做到了第一步,成功摆脱令人辛酸的贫困,搬去了镇子。
以后,她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赚到越来越多的钱,安逸潇洒地虚度此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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