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南门潇脸上浮起一抹红云,别开脸不去看楚徇溪。
楚徇溪松开南门潇的手,转而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对着公主的红唇慢慢的吻上去。
楚徇溪吻得很慢,额头抵着南门潇的额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初时温柔似一片雪花,轻飘飘的覆盖在另一片雪花之上,那么轻柔那么美好,楚徇溪的唇沿着公主的唇线慢慢的碾压,辗转,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渐渐地,四周温度逐渐加深,楚徇溪觉得自己整个的脸在一瞬之间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
“嗯~”一声娇喘自南门潇口中吟出。
“公主!”
楚徇溪用力搂住公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南门潇。
“嗯~驸马~嗯~”
“公主~公主!”
“驸马~驸马!”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做梦啊!“
楚徇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瞪大着双眼,伸手抹去满头的热汗。好可怕,她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姑娘居然做了一场这么旖旎的春梦,春梦的主人还是高冷的公主大人!想起公主大人在梦里的那声娇喘,怎么办,她突然好想拿根棍子敲晕自己将春梦继续做下去!
“驸马爷,你醒了!”
溪声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已经坐起来的楚徇溪,高兴地说到。
楚徇溪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手里的药,问到,“溪声,你这是给谁端的药?“
“自然是给驸马爷您啊!”
“我?“楚徇溪一只手指着自己,她不记得自己病了啊!
“是啊,那日您惊吓过度掉进河里晕了过去,我把您背回府邸怎么叫您您都不醒,可把我吓坏了。”
楚徇溪按着额头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被喷了一脸血,就晕了过去。她有掉进河里吗?大概是吧,她不是在河边洗脸来着。
“我晕了多久?”
“三天。“
楚徇溪点点头,难怪她能做那么长的春梦,合着她做了三天。动了动脖子,哎哟,怎么这么痛!
“驸马爷,药~”
作为自家爷未来最最忠心的仆人,溪声是绝不会忘记提醒自家主子喝药的。
“喝药?”楚徇溪疑惑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是的,她晕了三天需要喝药。咧着嘴,“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中药吗?气味好浓,溪声,这药你是不是放入了各种中药材,什么白芷啊~当归啊~甘草啊~温火慢熬,三碗水煎成一碗?“自顾自说完,不等溪声回答,楚徇溪欢快的接过溪声手里的药,仰头喝了满满一大口。
“哎,别。。。”溪声见楚徇溪仰头就将药喝进嘴里了,欲阻止已来不及了。都说是药三分毒,自家驸马爷怎么好像对中药情有独钟?
“噗!!!”
药入口中,楚徇溪鼓着嘴憋了几秒,最终一口将药水全喷了出来,褐色的药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她雪白的中衣上。顾不上擦衣服,对着溪声一阵吐槽:
“我去,这就是传说中的中药!溪声你确定不是用屎熬出来的!“馊了的咖啡都比这个好喝啊!
楚徇溪只是想发泄一下以证明她刚刚喝进去的东西是有多么的难喝。
结果溪声这实诚的孩子倒是老实的看着楚徇溪,一脸认真的接过她的话,“驸马爷,您说得没错,里面的确有一味鸡屎,药名鸡屎白。”
楚徇溪张大了嘴,手中药碗啪的落在地上,溪声的意思是她刚才喝了鸡屎熬出来的东西吗?是这样吗?是的吧?看着溪声满眼兴奋,楚徇溪定定的看着他,缓慢的开口,“所以你这是在兴奋个什么?还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