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珠抬眸看向她,对于一些怀疑也说了出来道:“盒子的重量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墨曲是拿走了什么东西。”
展君魅多想扶额同情他师兄,怎么就娶了个这么实在的媳妇儿呢?
上官浅韵知道持珠不会有事瞒着她,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持珠对她,从来都是如实以报的。
不过,墨曲到底在其中取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与墨家灭门有关的东西?
持珠在接到展君魅的眼神示意,她便起身默声离开了。
展君魅在持珠走后,便抱着上官浅韵起身向着珠帘后走去。
飞鸢很快带人进来,端了一盆热水。
上官浅韵坐在床边,一瞧展君魅蹲下身要给她脱鞋子,她便伸手阻止了他,这里可不止他们夫妻二人,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展君魅拿开她的手,为她褪去鞋袜,握着她的双脚放在温热的水盆里,撩水轻抚过她小腿与脚背,低头温柔含笑道:“你近日身子不适,这样泡泡脚也好。至于你担心的事?我都不介意,你有何必多担心?”
上官浅韵虽然因为生在皇室,自小没母亲教她许多事,又是被她父皇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然不会是个能做到三从四德的妻子。
可就算她嫁给展君魅从来不用遵从三从四德,可这样在人前被自己的夫君这样服侍,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龙儿,如今天下,的确不再是母系为尊的时期,可我却没觉得男人就比女人尊贵多少,你我为夫妻,本就该互相体谅,互相体贴,你能为我受委屈忍受那么多事,我也能为你做一些我力所能及之事。”展君魅不会忘记,龙家给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又是为了谁,才委屈的忍受龙家那些人的。
凭她的脾气,若不是为了他这个夫君,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又怎么对一些人那样隐忍?
她对他很好,他也要对她好,才不辜负这份夫妻之情。
上官浅韵双手放在膝上,手里抓着撩起的裙角,低头望着他,他是一个好夫君,她一直都知道,因为他好,她才会更坚持化解三族间的恩怨。飞鸢低头上前,奉上柔软的白色干布,随之又退后三步。
展君魅一手托着她白嫩的玉足,一手用柔软的布为她擦去水珠,每处都擦拭的仔细,动作也做到极其的温柔,好似她的脚真是玉做的一样,重一点就碰坏了似的。
上官浅韵抿嘴笑看着他,倒要看他能掌托她一双脚多久。
飞鸢上前去收了擦脚布与水盆,领着两个婢女出了门。
房门被关闭的声音,丝毫没影响那目光缠绵对望的夫妻二人。
展君魅双手捧着她一双白嫩嫩的如玉小脚,这才仔细瞧清楚,她的脚白嫩纤长,脚趾都粉嫩的毫无瑕疵,好似生来就在牛乳中泡大的一样,比世间任何雕工精美的美玉,都要漂亮的令人挪不看眼来。
上官浅韵忽然被他亲了脚背,她羞红脸便去缩脚,可他却抓着不松手,她皱眉嗔怒他道:“你可不要胡来。”
“我何时胡来了?不过就亲一下,谁叫它们如此可爱呢?”展君魅是真不敢继续闹下去,毕竟她身子不方便,闹到最后,遭罪的一定还是他。
不过,来日方长,早晚他要好好把玩一番她这双藏的很深的白玉纤足。
上官浅韵一瞧展君魅这包含阴谋的眼神,她便心里升起不祥预感。
“龙儿别羞怒,这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罢了。”展君魅倒是很老实的服侍她宽衣休息,为她盖好被子,他才亲了亲她柔嫩的脸蛋儿,随之才起身离去。
上官浅韵知道展君魅是去干嘛了,无非是去沐浴,这人洁癖严重,下雪天,都误不着他沐浴,每回沐浴且还洗的很是仔细。
真不知道他上辈子,到底是个怎样的玉雪仙人,怎么就转世来红尘俗世来了呢?
展君魅出了桃夭,便去找了笑笑生,问了笑笑生路上的一些事,知晓墨曲去了淳化车坞镇,他便离开了,吩咐了暗卫去寻墨曲,如无大事,让墨曲尽快回来。
他总觉得,墨曲拿走的东西,不一定和墨家灭门有关,而是可能与上官氏有关的
。
毕竟,墨曲不会对持珠隐瞒报家仇之事,唯一会隐瞒的事,只能是不能让龙儿知晓的事。
而如今不能让龙儿知晓的事,也只有皇室丑闻了。
持珠又说了上官冀房间里挂着南露华的画像,那墨曲藏起来的东西,很可能是与南露华和上官冀有关的重要东西。
唉!一切只能等墨曲回来,他才能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翌日
上官浅韵他们正在用早膳,飞鸢便带着唐信修的奶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