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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狗勾汪,但是又觉得樱子不像是狗勾汪,于是话语自然地一转,“好吧,你是猫猫狗。”
简直就是在胡侃,可是之前说话时伊迪斯会莫名地自己发笑,现在哄小孩的时候反而正经了,一本正经得不带分毫玩笑意味,显然他就真是这样认为的。
【作者有话说】
过路人×90忍成太郎:我是什么人?
樱子:汪。
伊迪斯(快乐乱入):汪!
最近转职成了时间管理大师(沉思)上班码字打三个游戏下班后回家两节课程……
如果不是最近公司不做人非要让员工去打扫卫生——特别大的仓库,要拖地要抹灰,或许还有别的地方在等着,特别多的事情,那么我码字其实不会受影响的(bu)
打扫卫生好麻烦啊……差不多大半天时间都耗在这上面,班上不好、游戏打不好、字码不好,希望早点结束,不过榜单字数会尽力完成的啦~
啵啾~爱小天使们~
我要说,其实大家可以多多评论多多聊天,我好喜欢说话的,唔……就这次的[兰堂事件]而言,其实我也有不对(目移)不改原著剧情-这个没有写在文案上(努力思考)-毕竟养崽,也是一直都没有参与进剧情-啊巴拉巴拉(逐渐话废)
觉得有很抱歉大家,我!我挨打!但还是希望大家爱我们樱崽!好噢,挥~
第172章
“好啦——”伊迪斯拖长了语调、撒娇般地道,他隐约知会到樱子不喜欢这样的形容,唔、是不喜欢汪,但他又分明看到她并不排斥那个青年,显然不介意像是狼狗那种大型犬,那么不喜欢的就是小型犬了。
于是懂事地闭嘴,而随之一下跳下礁石,再度踩在青碧澄明的海水里,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后,他转向樱子,脸上的模样笑眯眯地,“你带着花来这里,要干什么呢?”
在樱子抻开的腿上放着她之前抽出的月季花,身旁则是忍成太郎带过来的那一大把繁盛的花束,樱子闻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头发全部被盘上去后,多少有一点不习惯,脖颈后方总是空荡荡的,还有风从衣领吹进去。
手掌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好一会儿,然后拿起那一枝名贵月季,她才不顾价值或者是什么,樱子不自己从枝头上摘花,但是被别人送了花也不会介意,她喜欢摘了花瓣玩,要么放在花盆与花坛里,要么就是捧着花瓣去问大人能不能吃、或者拿来泡茶喝。
吃过鲜花饼也喝过花茶的樱子对此很有经验了,但她现在又不要吃喝,慢慢地摘了花瓣,就站起来,被忍成太郎拉着走到了礁石的边缘上,手掌松开,于是摘下来的艳丽橙色的花瓣落下。
月季花很香,和玫瑰的香味类似,而又稍有不同,樱子丢下去了一把花瓣,就没忍住嗅嗅自己的掌心,仿佛还残留了一点香气,而很快就散去了。
樱子望着花瓣落在了海面上,飘飘荡荡地不肯下沉,它们一瓣瓣形状有很美丽,即使被从枝上摘落也不曾损坏一丁点颜色,而彼此间的位置并不拥挤,相反零落着,和在枝上的时候不同。
花从开放时就注定了零落,就和从前婆婆告诉她的一样:
花在这一季开过后,只要不被病虫所害,那么还会有下一季,它们的灵魂从枝头摇落,而在来年会再开,重回世间的花兀自地表达着自己,仍旧繁盛美丽。
一次次轮转、一次次开放。
樱子又想到了神社和寺庙里,那些神官与僧侣讲着的经文,还有荒芜山中的巫女告诉她:世间一切都有着它们各自的宿命,每一个人都会走上自己的道路,而不论是好是坏,强大的心灵会自我释怀,即使有悔恨苦痛,但不会妄求重来,唯有执妄不甘的人们看不破此一世间运行的规则和他们自己心中的‘痴’才会陷入绝望。
在她很小的时候,巫女拿来拨浪鼓给她玩,幼小的孩子呆呆地连玩具都不会玩、不知道那是什么,还是被巫女抓着手摇晃了木棍,一下下的敲击声响起,她这才很慢很慢地玩起来。
巫女在说着话的时候,那些情绪就好像是苦涩非常的什么,有很酸涩也很苦痛,樱子仰头望着她,樱粉色的眼底空无沉寂,没有任何自我存在,被厚玻璃阻隔的意志灵魂俱在沉睡之中。
‘我当然也会释怀’可她就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那种含着猛烈的恨的眼泪被她拘束在眼眶中始终未有落下,巫女的胸膛中充斥着痛苦到极致的恨,然而她清醒既理智,以怪异的、可怖的、饱含另一种意义上的爱的目光看着眼前一切,她突兀地笑了一声。
‘我会释怀,因为我走在一条末路之上,我会死的,死亡是每一个人必将到达的终点;我会死的,因为我什么也都做不到。假如我拥有力量,我只会想摧毁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所有生命、所有意志,我只想报复地毁灭所有一切我看得见的东西’
‘或者不这么说,我太想死去了,而我爱着每一个人,我想把我认为最好的全部都带给他们,死亡是生命的终点,我在祝福他们……生命只有抵达终点后才能体会到最大的、真实的幸福’
巫女平静了下来,分明在前一刻身周涌动着的还是如深海暗潮一般的情绪,可下一刻就清空了那全部情感,她冲樱子展露出神性温柔的笑,却又开始教不知事的小孩子。
‘不要听信我刚才的话,我疯了。你走在这一条道路上,你要长大、你要释怀,我不会告诉你什么大道理,因为或许你都不会懂得’
‘我只告诉你,往前走、不要回头,一切答案与否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