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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约摸猜到,昨晚的事被人发现并且添油加醋地传出来了。
但她啥也没做呀,衣服还穿得好好的!
这话怎么传的,把林母气成这样。
林莺躲过一扫帚,忙大喊,“别打了,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跟我说有用吗?你没听外头都传成啥样了。肖家上门退亲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哪!你怎么不去死!”
林母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挥舞着扫帚,满院子追。
墙角的鸡跟着扑腾乱飞,咯咯哒叫成一片。
正闹腾着,半掩的院门又咣地一声被踹开。
“闹什么!都给我住手!”林父冲进门,声色俱厉。
林母吓得一哆嗦,立马扔下手中的扫帚,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天啦,这叫什么事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行了!嚎丧哪!还嫌不够丢人!”林父掩上门,大步跨进院子,踹了林母一脚,眼皮都没抬,进屋。
林母哭声一收,自己爬起来,拍拍土,又冲上前拧林莺耳朵。
林莺刚闪开,林父在屋子里沉声大喝,“滚进来,好好说清楚,昨晚干什么去了!”
林母这才收手,瞪着她像个仇人。
林莺自忖这事说不清楚,她别想安生,别人还没怎样,林母在这又打又骂的发疯,真心防不住。
她不心虚也不难过,很坦然地朝堂屋走,路过林母身边时,不防备被推了一把,差点摔倒。
林莺斜她一眼,这老太太看着瘦,手劲挺大。
亲闺女,至于吗?是亲生的吗?
堂屋里气压也很低,本来就暗,林父又一脸吃人模样。
“说!”
林父坐在八仙桌前,用力拍了一下,破旧的桌子颤了颤,差点没散架。
林莺眼皮一跳,这位力气也不小。
俩人联手,她可打不过。
便把被人掐着拖进小树林,然后遇到护林员的事情说出来,当然隐下了最关键的穿越。
末了指着脖子道,“这里还疼,我真是被人强迫的,护林员来得及时,那人跑得很快,我衣服都没脱呢。”
她的颈侧确实有些淤青。
林父沉着脸没说话,林母跟在后面唾了一口,“丢死个人!你怎么不去死,还回家干什么!”被人强迫在她看来也失了清白,不如死在外面。
林父从后腰摸出杆烟袋,慢慢抽了一口,“你是说,护林员老郑可以给你作证?”
“是,昨晚就是他送我回来的。”
“那个男人你真没看清?约摸像谁,是咱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