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长,多谢告知。”
“不用谢,都是自己人。”
“总之小严,以你现在的力量,千万不要想着洗刷冤屈。”
“那是以卵击石。”
赵立勇肃然提醒。
见到严书文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镇定,他心中不由升出赞叹。
这年轻人,别的不谈,光是这份心性,就远超常人了!
“是!
赵县长!”
严书文点头。
“妈的的孙为民,诬陷我违规接受宴请,把我留置,也白白浪费我将近两周的时间!”
“再过一周,县委全会召开。”
“到时候,会进行换届选举,决定出下一届县领导集体。”
“一旦让孙为民继续担任县委书记,那倒是秋后算账,咱们麻烦就大了!”
“所以小严,这种时候,咱们一定要精诚合作!”
赵立勇又是语气严肃。
“是,赵县长,我明白!”
严书文也经紧绷。
县委全会一旦召开,那这场关于下任县委书记的政治斗争,也将落幕!
必须快马加鞭,扳倒孙为民!
接下来,三人就是闲聊起来。
聊到将近十一点,赵立勇离开,秘书接他回家休息了。
他毕竟五十多岁了,又喝了酒,身体遭不住这样熬。
临走前还对严书文下命令,小严,借种的事情,一定要上上心!
严书文满口答应。
等赵立勇一走,严书文便迫不及待的坐在林诗曼身旁。
“诗曼,赵县长今晚把话说开了,你我之间,也不用像是以前那样,像是偷情一样提心吊胆了。”
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入林诗曼的衣领内,握住那一对雪白饱满。
林诗曼今晚喝了几杯白酒,脸颊微红,被严书文这么一撩拨,顿时呼吸隐隐急促,倒在严书文腿上:
“确实,我也没想到,赵县长今晚会说出这话来。”
“不过他那玩意确实已经失灵了。”
“性欲都没了,现在他脑子里就两件事,权力和传宗接代,对那方面完全没兴趣。”
“那不挺好。”
严书文心中喜悦。
其实没见到赵立勇的时候,对赵立勇,他也是心怀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