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文大喜。
“你父母的案子,是一件冤案,这是肯定。”
“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可能去杀人?对不对!”
“但这案子背后,牵扯到一位大领导的后代,所以,我才不想和你多说。”
“说多了,走漏风声,你也要跟着倒霉!
说不定下半生,也在牢狱中渡过!”
赵立勇表情凝重。
严书文心中一惊,没想到父母案子背后,能牵扯这么大。
“赵县长,牵扯多大的领导?”
严书文问。
“很大!
和天差不多大!”
赵立勇朝天上指了指,眼中出现一丝恐惧:
“别说你,就算我,就算市委副书记黄振川,在那位面前,也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官。”
“所以啊小严,以你现在的官职,还是不要掺和到这件事来最好。”
“那是害了你!”
“你父母也不希望看见你因为调查他们案子,最后出事!”
严书文内心波涛汹涌,翻起万丈巨浪。
他没想到,父母的案子,牵扯到的人,在赵立勇口中,和天差不多大!
绝望,涌上心头。
如果真这样,怎么才能洗涮冤屈啊!
纵观那些高官,哪个不是祖上一代代积累、铺垫。
或爬过雪山、或过草地,或参加过战争,体内的血比他不知道红多少倍,才能坐在那个位置。
严书文,一个农民的孩子,想要和这些人斗,洗涮父母冤屈,那不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如果眼睁睁看着父母蒙受这么大冤屈,不去管,还当什么儿子?
管!
必须要管!
父母把自己养育这么大,如果不报恩,下辈子,都会活在懊悔当中!
“一定要当官!
当大官!”
“一定要洗涮父母冤屈!”
“就算洗涮不了,但我去做了!
就不会后悔!”
“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严书文点根烟狠狠吸了口,压制住心中奔涌情绪,表情恢复淡定,对赵立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