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仔细看了两眼。这一看,发现了端倪:“秒针还在走啊。”
郑锐压低嗓音说:“秒针一圈一圈照样走,但分针一走到十二点的位置,就转回来了。”
聂深拿起手表,晃一晃,放到耳边听了听:“时针呢?”
“不走。”
“秒针照样走,分针只走半圈,时针不动。”
“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
“坏得蹊跷啊。”聂深扶了扶帽檐。
“我觉得你能弄明白。”郑锐说。
“为什么?”聂深咧嘴一笑。
“你很特别。”郑锐意味深长地说。
“不是我特别。”聂深将手表放到桌上,用指尖轻叩表面,“也不是这块表特别。而是这座宅子很特别。”
“什么意思?”
“一块普通的手表,被你们一摔,零件不受内部驱力控制,就被外在力量控制了。但这不是巧合。手表在这里都会出毛病,你们只是无意中加速了它的进程。”
“啊?”郑锐的眼睛瞪大了。
“表上的分针已经受控。”
“是什么控制了它?”
“有一股力量吸引着金属表针。”
郑锐愣了片刻,脱口而出:“手表成了罗盘?”
“有类似的功能。”
“宅子里有特殊磁场?”郑锐皱起眉头思忖着,咕哝道,“难怪我有时感觉不舒服,原来你早就感觉到了。”
聂深看他一眼,视线转向楼梯口。
“聂哥,你说怎么办?”郑锐盯着手表问。
“这东西太危险,不适合你。”聂深拿起手表,装进自己口袋。
“哎,你……”
聂深离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