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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望着一棵待掰的苞米。
她的目光沉静如秋水,他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的并不是他。
就算想的不是他又怎么样?他不还是得到了?
还有谁能跟他争呢?
这个当初最看不上他的人,如今还不是要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要在一寸寸抚摸中,一点点碾碎她的尊严。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宋礼遇闭上眼睛,虔诚地去吻她的心口的伤疤,脸上却突然挨了一巴掌,还被她踹下了床。
花祝年从床上起身,将衣服整理好:“不行,我真忍不了。”
宋礼遇坐在地上,从震惊到愤怒,又从愤怒到委屈,最后直接痛哭出声:“连贺平安那种山野糙汉你都忍得了,到了我这儿,怎么就忍不了了?”
花祝年头疼道:“他至少没欺负过老实人,他妈的,你们一家都在欺负人,你到现在还在欺负人,我一想到你收那么多礼钱,我就受不了。”
宋礼遇在地上急得跳脚:“我礼钱退回去还不行吗?”
花祝年摇头:“不行不行。我真受不了。忍耐这种事,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剩下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分是真的没办法。我半点儿都忍不了。宋礼遇,我太讨厌你了。”
“我一想起你欺负人的那张嘴脸,就讨厌得要命。你知道今晚我最想干什么吗?外面是官员来得最齐全的时候,我甚至想一把火把他们全烧了!”
宋礼遇坐在地上妥协道:“你想烧也行,现在把他们全烧了,明天就会有新的人顶上来,敛财工具而已,没人当回事儿。我帮你把他们全烧了?”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花祝年摇头:“不是烧不烧的事儿。就是弄死,我也得在战场上弄死他们。哪能把人骗过来喝喜酒,最后一把火全把人烧死呢?”
她不干那种缺德的事。
所以,有些事就只是想想而已。
可她确实讨厌宋礼遇,本来以为自己能接受的。
但最终发现,是真的不行。
根本无法忍受。
她还是想弄死他。
这话说出来,虽然有些不情理,但她确实想弄死他。
想弄死跟他一样的人,她真的没办法跟他睡。
睡着睡着,她都怕忍不住再捅他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