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正着呢。”秦湘不服气地回应。
一脸小傲娇,让人看着毫无办法,云浅险些想上前再咬她的舌头。
罢了,随她去玩。云浅换过衣裳去书房议事。秦湘巴巴地跑去酒坛处,左看看右摸摸,露出狡黠的笑容。
翌日,朝臣在丞相的身上闻到了酒味,且味道深厚,就连太后也是不满,一夜酒色,哪里还有心思处理政事。
细细敲打一番后,云浅被赶出大殿,引得秦红意一阵嗤笑。
云浅闻了闻自己的袖口,真诚地与秦尚仪讨教:“当真很浓郁?”
“瞧你精神奕奕,上山打虎也不成问题,不像一夜酒色。”秦红意忍着笑,扬首望着天,害怕自己一低头就会笑得前俯后仰。
“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在家晒酒,满府酒味,不知搞什么名堂。”云浅也是毫无办法,少年人有些叛逆的心思也在情理之中。
秦湘本就是在山野之地长大,束缚多年,一朝解放,露出獠牙,也在情理中。
“罢了,我回去换身衣裳。”云浅罕见地妥协。
秦红意笑得合不拢嘴,“你换了衣裳也无用,府里走一遭,都染上了。”
云浅叹气,秦红意提醒她:“回去收拾一顿就好了。你惹她了?”
“咬她了。”
秦红意:“……”
“我就不该问,你自己解决,明日再这般,太后可要生气了。”
“我知道了,我先回家解决后院的事情。”云浅浑身无力,一拳打在棉花里。
离开大殿,匆匆回府。
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让管事将院子里晒过的酒按照中秋节节礼名单挨家挨户送去一坛。
半个时辰,院子里的酒便清空了,接下来,许久都不用喝酒了。
换过香薰的衣物,香味浓了些,好歹闻不到酒味了。
登上马车的时候,云浅撩开车帘,看着门口搬运的酒坛,心还是有些疼。
积攒多年的酒,被秦湘一日间就毁了。
撂下车帘,云浅不悦唤一句:“去官衙。”
待秦湘欢天喜地回家,门口已闻不到酒味,她匆匆赶回去,院子里空空如也。
询问下才知,云相将酒都送走了。
一时间,傻眼了。
秦湘呆了呆,整整一庭院的酒就这么送人了?
完了,阿姐生气了。
秦湘吞了吞口水,拔腿就朝望澜阁跑去,刚出酒阁,就遇到回家的云浅。
云浅也是来看酒阁的,遇到慌里慌张的人,她也没给好脸色,“玩得舒服吗?”
“阿姐,你怎么都送走了?”
“若不送走,人人都知晓云浅一夜酒色。”
秦湘讪笑,“那我们再去买。”
“买?卖了你也买不起。”云浅没好气,戳了戳她的脑门:“拆了你的骨头做药材、取了你的血养花,还有你这头秀发,埋入地里揠苗。”
秦愣愣的抬头,“我的血养花、浪费了些,你拿去卖,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