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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白的话还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口,但周远下定决心,先从外在形象改变自己,首先绝不能再像个小孩子那样玩闹,他私心里觉得女孩子应该都喜欢成熟型的,因此特意将自己装扮的成熟些。
但一个人这样做,未免太刻意,不得已,他只得又拉上自己的两个好搭档(想到这里,周远不禁默念对不起),好一阵忽悠,啊,不是,是一阵劝说,才让两人相信自己的话,痛下血本,置办行头。
跟他们三人庄重的打扮比起来,杨咏晴和代佳炜倒显得有些随意了,他们一个穿了套咖色的毛衣长裙套装,一个穿了件棒球衫和墨黑色牛仔裤。
五人一行,出了厂门,往街上走去。
他们来到常去的那家“花香”小酒馆,由于这里多是水泥厂职工,一进门,周远三人就被好些人围观笑话,闹得他们脸红不已。
周发和王二胜真想踹“损友”周远一脚,都是他害得,最后几杯酒下肚,酒酣人热,西装外套一脱掉,犹如卸掉枷锁,三人立刻放松,恢复原本各自的洒脱性格。
十八九岁的年纪,他们活得热烈激昂,倒满酒杯,端起来、碰杯、喝掉,享受这难得的放松惬意时光。
忽然杨咏晴看到,代佳炜一个人默然无语,只是一杯接一杯喝酒,她伸手挡住,“你怎么了?酒不是这样喝的。”
周远也看过来,“大炜,你这样喝会醉的。”
他看向两人,淡然一笑,嘴里念叨,“醉了好,醉了好,醉了没烦恼。”
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哎,你,”杨咏晴只得强行将代佳炜手终的酒瓶拿走,“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大家帮你一起分担,何苦这样闷闷不乐?”
“还能有什么?”
周远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不就是为谢萍没有回信而难过嘛?要我说,你俩不合适,趁早分了好。”
他为好兄弟慷慨发言,抱打不平。
“不,不是的,她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能有什么事儿,让她一个都不回,你可是寄出去了好几封信。哼,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家里,又不上班,能忙啥嘛?”
周远颇不以为意,他最看不惯好兄弟为谢萍忧思伤神的样子,随口道:“说不定她早已另有对象了,倒害得你在这儿茶不思饭不香,你看看自己,这一阵子瘦了多少……”
后面说得什么,杨咏晴已经听不清了,她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想起抽屉里那封信。
小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