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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一怔,久久地望着苏郁,一言不发。
苏郁叹了口气,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我弄疼你了?”
慕椿按了按眼角,低声道:“有一点。”
“我不会真的弄伤你。”苏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所以你没有生气?”慕椿试探道。
“要气,在你去江南,去狼蚩,去丹辽的时候就气死了,犯得着这时候生气?教训你是因为你该教训。”苏郁道,“招吧,究竟想做什么。”
“我在大巫祝那里见过他配符水。”慕椿道,“我想知道那符水究竟有没有用。”
“是兴昔给你喂的那个?怎么,你……”
慕椿摇了摇头:“不是我。”她道,“我吃的是假的。”似乎又生怕苏郁不信,她竖起手指,“这句话我发誓,要是我骗你,你就罚哭我。”
“然后呢?”苏郁道,“试成功了?”
慕椿叹了口气:“没有。”她有些无奈地说,“也许是我笨得厉害吧。”
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确定兴昔服用的那副符水是否有效了。她总也不能放心兴昔就这样轻易地为哈日珠朗所制服,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既然知道自己笨。”苏郁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就学乖一点,乖巧了,笨一点也是瑕不掩瑜的。”
慕椿伸出手,瞧了瞧手腕上的红痕,忍不住抱怨道:“这才刚跟了你就被弄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得了,如今还觉得我笨,可见是嫌我了……”
苏郁拧着眉头:“什么?”
慕椿哀怨道:“果然,红颜未老恩先断……”
苏郁低头笑了笑:“看来朕的宠幸没叫皇后娘娘满意……总归天刚亮,再来……”
“不了。”慕椿悠悠打了个哈欠,“白芨告诉我,人年轻时要不克制,老了就要遭罪,何况……”
“什么?”
“何况我都不年轻了。”
慕椿扯了扯锦被,齐胸盖着将长发挽在一侧,合眼道:“我要睡到晚上才起,睡醒了……要吃豆腐……没有我就生气了,反正白芨说要我出去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