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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紧张自己的这副模样,裴远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被水呛了喉咙咳嗽了起来,顾忱将水杯放在一边轻轻的拍着裴远的后背帮着他顺气,“慢些,慢些,没人同你抢的。”
“咳咳咳,没事就是刚才没住呛着了。”
裴远连忙摆了摆手示意顾忱不用担心自己,只是现在身上没有力气,摆手的动作太小也不知道顾忱看见没有,顾忱现在满眼都是他自然是看见了的。
“没事就好,饿不饿?”
顾忱看他是真的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想起来他们一直胡闹到了早上,折腾了一个晚上自己还好,但裴颜的体力可远不如自己,他之前光想着现在想想他可真是个混蛋。
“饿了,殿下你不累的吗?”
看到还神采奕奕的顾忱,裴远感觉这人的体力简直恐怖,自己中间还迷迷煳煳的睡过了好几次,顾忱倒好一个晚上都没停,玩的倒时尽兴,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顾忱还抱着他不松开。
顾忱也喝了一点水,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上只是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他的身材很好腰身纤细却富有力量感,小腹上的肌肉微微隆起,带着些许细密的汗珠。
只是看着裴远便忍不住红了脸,顾忱自然是瞧见了,将人抱在怀里挠了挠他的下巴道:“怎么了?大胆看就是,现在真的都是你的了。”
“我才不看,你总是欺负人,到时候要和我收利息了。”
顾忱可没少拿找个理由欺负裴远,裴远那个时候人迷迷煳煳的自然那就顺着他的意思了,现在他的大脑起码是清醒的,才没这么容易就上了他的当,就算是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也不能纵着他。
“学精了还,那我们换一件事情做。”
裴远被他抱着,感觉背后是个硬邦邦的家伙,明明看着这样纤细的人,身上的肌肉却不少,充满了力量感叫裴远靠着十分安心,毫无戒备的开口道:“做什么?我饿了。”
现在做什么的也要把饭吃饱才行,裴远真的饿了,肚子都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顾忱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开口道:“我知道,先穿了耳孔再吃饭可好?”
“就不能先吃吗?”
看着他执着的样子,裴远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现在也不指望顾忱能放过自己的耳朵了,他只希望先把肚子填饱,顾忱也没说同不同意,只是起身将衣袍随意的套了一下裹着自己的身体去把外头的食盒拿了进来。
“自然可以,你吃你的,我弄我的,各不耽误。”
顾忱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他现在并不是很饿,所以吃不吃无所谓,但裴远是真的饿了,腿脚软了都撑着起来本来是想去桌子边的,谁知道顾忱把桌子直接拉了过来就放在了床边。
“没事,我可以到的,殿下没必要如此。”
“好好坐着吧,你还有力气?”
顾忱故意贴在裴远的耳边询问,给裴远闹的耳朵一红,这家伙就知道闹自己。
见他害羞了顾忱也不继续逗他了,从床头翻出了一个小箱子,只是看见那个箱子裴远的脸就烧了起来,这小箱子里的东西昨天晚上可害惨他了,也不知道顾忱明明没有这样的经验,哪来的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只见顾忱从小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从掌心燃起了火焰在银针上燎了一会,知道银色的长针微微发红才收了掌心焰,看到那根针的时候裴远就起鸡皮疙瘩了,倒不是他多怕疼只是有一种怕叫看着都怕。
“殿下,就不能。。。。。。”
“不能,之前可是说好了的。”
对于给他穿耳孔这件事情顾忱有自己的坚持,裴远知道自己劝不动他,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越是不看就越是害怕,在顾忱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耳垂之时,裴远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不疼的,没事。”
闭着眼睛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灵敏,不管是嗅觉还是听觉,裴远可以闻到顾忱身上的气息,知道他和自己靠的很近,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在耳边低语的时候容易叫人连魂的都丢了给他。
裴远对他的声音也没什么抵抗力,现在不敢动也不敢睁开眼睛,握紧筷子的手青筋暴起,可见他的紧张,顾忱瞧着他紧张的模样也就没有逗他,十分专注的给他穿了个耳洞。
就和顾忱说的一样并不是很疼,只是扎完之后,裴远感觉自己的耳朵烫的厉害,热量从脖颈冲上大脑,耳根子更是热的厉害,裴远低下头捏着自己的衣角,他明明是肚子饿的,但现在比起饱腹却更想被顾忱抱着。
“殿下。。。。。。。”
这声音又酥又麻,顾忱还在看那个耳孔,从箱子里拿出了棉花沾了些许酒在那渗出血珠的耳孔上擦了擦就听见了他的话,敛眸看了过去就见裴远满面羞红。
“不是想吃东西吗?”
顾忱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他自然不是不想但想到之前裴远哭泣的模样,顾忱还是想着克制一些,若是又没轻没重的,自己以后可能就真的再吃不到了。
“不想吃了,多怪殿下。。。。。。。”
裴远感觉这家伙就是故意在逗自己,他不相信顾忱看不出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自己主动开口请求他,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捉弄自己,但现在的裴远心焦的厉害,也顾不上羞恼了。
“殿下,你不是说可以的吗?”
“啧,刚才哭的可是你,挑衅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明晃晃的质疑叫人完全忍不了,顾忱将人重新压了回去就是一番唇枪舌剑,裴远自然是无力还招的,不过好在裴远有修剪指甲的习惯,不然的话估计现在顾忱的背后可就不是这么些红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