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窃喜地往楼谪怀里钻了钻。
楼谪好笑地揉了揉柳绵的脑袋,在柳绵额间落下轻轻一吻,“那我可得好好努力了。”
柳绵扣住楼谪的手捏了捏,“不过你也不用紧张,哪怕没考上也没关系的,非要讨个功名的话,你可以参加武举,你武功这么厉害,拿个武状元肯定也可以的!哇,那你可就是楼大将军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楼谪被柳绵生动形象的肢体语言逗得忍不住乐,将人提溜提溜往上抱了几分,笑道:“不过我可不想当大将军。”
柳绵奇怪地看向楼谪,“为什么?将军也很威风啊。”
楼谪反握住柳绵的手,注视着柳绵的眼神认真了几分,“当将军不得打仗,扩张国家版图,维护边境安稳啊,那出一次征,你不得好久看不见我人,你到时候想我想得哭鼻子怎么办啊,战场上那么危险,我又不可能把你装在兜里。”
柳绵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种酸胀的感觉蔓延开,看说着说着又不正经起来的楼谪却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因为楼谪说的是真的,他就是那种会想楼谪想得流眼泪的粘人精。
柳绵抿了抿唇,避开楼谪带着笑意的眼神,小声嘟囔道,“那还是不要当将军好了。”
过了段时间,对林墨审问无果,林永安亲自将程逍年好声好气地送回了程府,在之前牢中众人的肯定下,坐实了林墨是那个林教头的身份。
午时,楼谪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遥遥望见闸刀落下,血溅三尺,众人惊呼。楼谪看到人群另一边眸色晦暗的程逍年。
目前最大的武力值被解决,楼谪终于放心地把柳绵他们接了回府。
此时县试已近,楼谪成日在柳绵的监督下天刚亮就被喊醒学习,晚上还得背着策论哄柳绵入睡。
想亲近一下都被柳绵以耽误学业严厉拒绝,楼谪很不满意,但次日清晨,被柳绵轻晃着喊着夫君时又老老实实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柳绵那双眸子里星光灿灿的,楼谪什么气,什么欲求不满都消失地一干二净。
更别提柳绵还会奖励似的亲一亲他,“早安,夫君。”
柳绵和勤劳的小蜜蜂一样,飞快地就下了床,没给楼谪揽住他回吻的机会,迅速地穿戴整齐,还把楼谪的衣服也拿过来给不太高兴的楼谪套上,扣着扣子小声道,“夫君乖乖地,等考完试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楼谪眼睛亮了亮,仰着脸反映非常迅速真诚地问道,“真的假的,在马车上也可以吗?”
柳绵的脸唰一下地红透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楼谪:“这这这怎么行,太胡来了。”
楼谪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柳绵给楼谪又检查了一遍书包,把还坐在床上的楼谪拉了起来,红着脸无奈地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起来去考试吧。”
楼谪一下被灌注了活力,高兴地在柳绵额上亲了一下,紧紧地拉着柳绵的手,软声道,“我的好夫郎,你怎么这么好啊。”